這幾天都睡到十二點,很累。迷迷糊糊總是覺得自己在蒸籠裡面,電視上說,福建這幾天最盛夏,可是我還是笑着說,看啊,外邊風那麼大,再怎麼樣我也不會流汗。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除了一個同學在家裡開着空調還拿着被子蓋之外,已經沒有誰,會那麼傻擦的在那麼炎熱的天氣里聽着窗外唧唧咋咋的蟬鳴午睡的時候還蓋着厚厚的棉被。我倒是想去公司坐着吹空調,可是路途遙遠呢,上20路還要轉126,奶奶的,該死的福州BUS擠人倒是不說,空調還開那麼A小,我們也只能彼此望着一張張陌生的面孔,滾下無可奈何的汗珠,讓它們在彼此的腳底盡情地摔得粉碎。
陽光透過BUS的古色玻璃,帶着少許的刺眼。我努力的回憶曾經的蹣跚,卻發現早已被自己不小心的遺棄而去。我只想靜靜的,靜靜地躺在木藤椅上,拿着芭蕉扇,品吸着每一咧吹拂過來的風,帶着別人沒有過的安逸,祥然入睡。宿舍的哥們買好回去的車票,一年中又一次短暫的別離。傷痛往往被陽光憐憫,只不過曬着曬着就成了一堆莫名的汗,它們就會順着臉頰蹣跚滾下,讓你悄然不知云云。
每個人都有太多天真的夢。突然有一天,某個人問我,我的夢是什麼。我回過頭,望着他深邃的眼眸,我說,我沒有夢,太多的也只有希望。他問,那你希望什麼,我說希望能和我最深愛的人再度重逢然後跟她結婚,她帶小孩,我努力工作,希望我以後賺大錢,她以及我親人都不用勞苦。他嘿嘿一笑,他說他也有夢,他的夢很簡單,就是希望我希望的都能實現。他是我爸。
夕陽荏苒,落下太多黃昏,風繼續搖曳着路旁的柳條,鳥兒休息時也不曉得自己流下的口水,滴在了誰誰的頭上。遠方很遠,我打開窗,眺望着這一切,在感覺日子有太多坦然的同時,而我卻已泰然了。這得歸咎於我,同學問我,為什麼不找女朋友。這話問的我好臉紅卻又無奈,我說我有了,為什麼還要找?他們說,我怎麼沒看見,我說,她一直在我心裡。
每個人有太多的夢,或許能實現,或許也只有擦肩后離別的永遠。實現也罷,被風吹盡也罷,至少我們還有資格做夢,至少我們還有資格希望點什麼。不知道以後我們能幹什麼,也不曉得今後人生將會是個怎麼樣的結局。但我想,如果我希望的能實現,那將會是我一生最開i心最幸福的事情。太多在乎和不在乎,太多有所謂和無所謂,混合在一起,也就成了“有無所謂”的結局。
外邊陽光依舊青春,我開始了這一切的涉足,親愛的,如果你還在,請等等我,畢竟你是我最深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