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夢想,我就聯想到凡高的《向日葵》。那花瓣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跳躍在眼前。讓人不得不被它跳躍背後的“感招力”所侵染。倘若久久的矗立於《向日葵》前注視。隱約的感到,全身的血液沸騰般,在全身流竄,翻滾噴涌。這股內力,似乎是一個內力深厚的高人注人。其實,這只是一種想像而已。若真有,唯有凡高。可是“‘古人’已乘黃鶴去。”又怎能借物傳導呢?即使凡高在世,他未必有那麼慈善。畢竟,現在的慈善只是針對少數的弱者,對大眾他只能說阿彌陀佛了。人大凡只有一顆心。大同小異,二心的也是有一顆是心派生出的厭品。因此,當我們面對那如火焰般的《向日葵》,內心總有一個地方被感招,被觸動,被侵染,被左右。這就是我們人共同存在的,原本的東西。因凡高締造了他的夢想,而導引了我們這個共性的再現。所以,我們才一致認為《向日葵》是一部非凡的作品;認為藝術對人的感招力是巨大的,不可抵禦的。甚至甘願成為他腳下的奴隸,耗盡一生來追求他為我們設置的高峰——這就是夢想!
凡高用他超自然的想像力,成功的締造了夢想《向日葵》。而我們亦然如此。每一個人都是自己夢想的締造者!從呱呱墜地,就開始了夢想雛形的締造。雖然我們還未分清主觀意識和客觀意識的存在與區別,我們依然在締造,依然在自己能想像的空間,勾勒線條。直到我們知道自己是誰,我們處於怎樣的環境,需要什麼,主觀意識形態與客觀意識形態在不停的鞭笞我們前進。我們依然認為自己所締造的夢想就是現實。
倘若我們沒有了夢想的締造能力,那麼我們生存的空間就會萎縮致一個畸形的扭曲點。在這個扭曲點之後,我們的人生將扭曲。若是在這個扭曲點,我們從新締造了夢想,或者恢復了締造的能力,就如在茫茫的戈壁中,或在大洋之中見到了海市蜃樓,見到了綠洲。喜悅,希望同時激蕩我們瀕臨死亡邊緣的心。這時燃燒的不是一個終極的點,而是從未有過的開始。若是,永恆相信這是真的。那麼,總有一天,我們會見到綠洲和燈塔的。
“夢想”是飄渺的,似乎只能存在我們有意識的想像空間中。而且,夢想總在大多時候,是與現實衝突的。這在我二十歲之後這幾年感慨潑多。夢想總是與現實大相徑庭,差之千里。在茂盛的青春年代,抬頭仰望,夢想搖搖欲墜的掛在遙遠的雲端。遙不可及的夢想,和無情的現實。鞭笞着我們逐漸成熟的心,讓鼎盛的青春處於低谷。“我若為王,卻終不為王”的憤世感慨尤然而生。
抬頭,明月不見,低頭流水無聲。一片黃葉飛離枝頭。誰又能將新芽待發,百花齊放,春意盎然的春天,從悲涼,寂靜的深秋帶回呢?面對將至的寒冬厲雪,我們不勉會嘆惜“揚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已何漸。”擺了。
我曾這樣想過,如陶潛“歸隱”。當我收拾好“心情”,準備歸隱“南山”,卻發現“勝地不常”了。即使如夸父逐日,也難追逐。此時唯有哀嘆“時時運不濟,命運多舛”!
回到現實,縱觀一生。從機會主義角度說,我們面對的機會機遇是相等的。只是我們的社會如螞蟻社會一樣,分工合作是明確的。不管我們能不能改變當前狀況,只要還所屬於這個“分工階層”,那麼我們所面對的是明確的。我們的締造能力,會隨着時間,認知能力,財富運作能力,社會關係逐漸提升,最終實現當前所在的夢想狀態。而在其他層面,所有人擁有的締造能力就相同的。因此,大可不必發出“我若為王,而終不為王”,“揚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已可漸!”般感慨。
“所謂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意堅,不墜青雲之志”,生命就在於如此心境!生活本身就是藝術,所見所聞既為創作藝術的素材。悲喜相歡,皆如,烈酒如喉,滋味盡在咽喉。樂在生活,了再其中。締造也盡在其中!
締造夢想,很容易讓人想像,這個夢想就是鴻鵠之志。鴻鵠之志只是因人而異。有時鴻鵠之志安如飛蛾撲火壯觀。志不在大小,而在於我們能有始有終的締造出它,不能讓它胎死腹中,或夭折。
李白詩中“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縫蒿人!”的說法,我有點持反對態度。人各有志。縫蒿之下,能恰到好處,合理利用,締造夢想,也是可取的。這樣既符合高效益的標準,又迎合了節約型社會的建設。若都如李白那樣,倡導“我輩且是縫蒿人”,那締造夢想的效益可想而知了。也不能如莊周買水,任其東西,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締造,最主要還是心境。我們往往被心境所左右。天高地圓,心之所向便是意之所向。心志消沉,意志怠慢。我們自然就被拘束於無形的自我的模糊認識中。無法全新的認知自己。因此締造夢想的首要是締造心境。唯將心裡締造,夢想才有更大的機會成長。這唯一的條件,就是我們應該思考締造,夢想二者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