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大而不驕,忠誠而直率
望江南再說蔣思忠先生
中國作家望江南
自從與蔣思忠先生熟識后,我們交往多了起來。我們在一起談詩歌,談散文,談先生漫畫。先生總是很直率,他從不在我跟前掩飾什麼。我與先生經常在晚上通電話,我們一談就是二十多分鐘。先生給我講他與丁芒交往,先生說他為丁芒先生詩作配畫。我從先生嘴裡得到一些丁芒詩人一些情況。先生說丁芒對他配畫很滿意,先生也流露為丁芒這樣中國頂尖詩人配畫而自豪。先生跟我聊話題最多是先生自傳與漫畫,先生在自傳里寫了他頑皮童年、美好少年、意氣風發青年、如日中天中年,恬淡老年。先生就是一棵樹,無論在春夏秋冬都是詩情畫意。先生在自傳里,有漫畫成功的喜悅,有因為漫畫而帶來打擊,有被騙的痛心,有朋友滿天下快意,有對妻子愛意綿綿,有對父母感激涕零,有對朋友感恩戴德,有對自己靈魂剖白。漫畫是先生生命,真如先生說每幅漫畫都有一個故事。先生曾送給我一本漫畫。我與先生有許多話題就是從此展開。先生的漫畫都是畫生活中發生的事情。我曾問先生《奉獻之歌》第四幅:榮譽奉獻給母親,那母親怎麼那麼逼真。先生說是自己母親。先生的漫畫真是匠心獨運,先生真是下了一番功夫,比如先生漫畫《奉獻之歌》,把自己母親像畫在:榮譽奉獻給母親。那幅畫中。讓全天下都知道了先生母親。比如先生《孵》的漫畫:許多雞遠遠只孵一個蛋,諷刺了當今許多人只做一件事情,因為都不盡心,都是遠遠的,但是還做不好。比如先生 《少一個也不行》前四個,后四個抬一小桶水,水還晃了出來。比如《氣死李時珍》漫畫:先生畫三個人,一個舉起感冒沖劑說能夠防甲肝,一個舉起肥皂說能夠防甲肝,一個舉起白開水說能夠防甲肝,李時珍拿《本草綱目》瞪大眼睛。先生許多漫畫都是一個系列,如他畫的漫畫“五水”幹部:上班品茶水,吃請留口水,養身補藥水,改革潑冷水,比人多薪水。難怪有些“干”部不喜歡先生漫畫。先生漫畫就像一把手術刀把這些幹部肝腸挖出來。先生畫真是發人深省。魯迅先生文章,某些幹部不喜歡讀,因為魯迅先生把某些官員醜事拿出來亮亮,某些幹部不喜歡蔣思忠先生畫,因為蔣思忠先生把某些幹部醜態畫出來展展。先生曾跟我說:我看你《望江南也說系列>>,我建議你來個<<望江南也說蔣思忠漫畫》。先生的點撥,讓我眼前大亮,我又多了一個望江南也說話題。
我真正與先生全天接觸,是先生七十歲生日。先生摯友李明堯先生來啦,先生學生畢傳國來啦,先生朋友顏士富來啦,喜歡先生讀者來啦,支持先生朋友來啦,先生親朋好友來啦,先生同學來啦,他們來除了是為先生七十歲祝賀,更重要來分享先生先生漫畫文集。這本文畫集,說明先生一切。上面有先生自傳,先生詩文,讀者對先生評價,朋友與先生詩歌酬和、先生漫畫、先生懷念父母詩文。2014年一月二日中午12點鐘,泗陽騾馬街清真飯店暖意融融,先生忙得不亦樂乎,先生不是坐在那兒讓人給他敬酒祝賀,而是自己給客人祝福感謝。先生說他為了籌辦自己這次生日,幾天幾夜都沒有合眼。先生說別人過生日就是請人來給自己祝賀祝賀。先生則不一樣,先生就是要與眾不同。先生就是把自己所有成果拿出來!!2014年2月2日,我人生難忘。我見證先生不凡,這天先生好像一顆梅花,吐露與人不一樣芳香與高潔。飯店牆上既有先生漫畫,也有別人送給先生漫畫。餐廳前面,有幅對聯合對先生進行最恰當評價:勤思濡翰墨,盡忠報國家。先生那天表現給了我許多感動,飯店服務員聽說先生是個大漫畫家。都紛紛來找先生簽名,先生來者不拒,端正認真給他的這些不認識粉絲簽名。先生可不同現在有些太陽,總不把青草當回事。先生答謝詞更是讓我感動。先生的四個不後悔更是引來雷鳴般掌聲:先生說他放棄南京到家鄉工作不後悔,千里姻緣一線牽不後悔,為自己走漫畫道路不後悔。我自己只得獎狀沒有多少錢財不後悔。先生在這天,仍然是快心快語,先生在今天仍然是真誠坦率。讓我感動的先生在這一中午,因為忙與陪客人,先生竟沒有吃飯。因為來的客人多,先生只準備一百本詩文畫集被爭一空,我只能與先生到他家去取書。在先生家我看到一個令我難忘細節:先生竟是這樣慧心:他把師母四張不同時期照片鑲嵌在他的書櫥上。我走的時候,先生怕我找不到路,叫師母陳素敏將我送到車站,到車站師母陳素敏對我說“你老師可傻啦!盡上當。”師母說的是實話,由於先生為人太實在,肯定會上人當。師母說有一次,有一個冒充你老師朋友說沒有路費,問你老師朋友借錢。說回到家定把路費還上,由於沒有還,你老師只得還錢。先生在他自傳里說他上當事情,有一次他上南京,他被人騙買普通布說是昂貴布,還有一次一個騙子不知道怎麼找到先生,說是什麼電視台的,能夠幫先生辦畫展,先生信以為真,被騙了一下。我跟先生一樣也上過不少當,我以為都是朋友,誰知道是個騙子,與人勾打連環,將我錢騙走。我曾對騙我騙子咬牙切齒,恨不得吃其肉,我想先生跟我一樣。但是先生卻能夠從被騙中得到教誨:因為自己貪圖便宜。
通過與先生相處,我知道先生是忠義之人。我在想如果先生不是忠義之人,他怎麼會上當呢。但是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由於先生對人忠義,別人也對他忠義。先生忠義可以從他與朋友詩詞酬和中看出。先生曾在自傳里說,由於自己與徐鵬飛真心相待,徐鵬飛給先生漫畫騰飛插上翅膀。由於先生對朋友真心相待,朋友也給他許多春風,如漫畫家華君武親自把真經傳給先生,方成為先生畫集題字祝賀,著名書畫家蔣義海親自為先生主持南京漫畫展、、、、、、。先生的忠義贏得了愛情。正如先生給我的一封信里所說:你師母喜歡我帥氣、土氣、才華。我想師母陳素敏主要還是喜歡先生才華與鍾情,我在想肯定是先生忠義,才贏得師母陳素敏對他的愛。如果先生不是忠於愛情,他就不會在自己畫屋書櫥上把師母相片鑲嵌在裡面。先生在其詩文畫集中,寫了許多讚美師母陳素敏詩,裡面有一首非常感人,讀後難忘:久雨初晴夜露微,一鉤殘月西天垂。滿地珍珠光閃亮,人戀嬌妻雁怕離。先生忠義,贏得學生尊重。畢傳國現在雖然很有名氣,但是他忘不了先生給他引路。他在先生七十生日上說“沒有蔣思忠老師教誨就沒有我畢傳國今天。”先生贏得普通人尊重也是先生忠義。先生生日那天,有位服務員問先生是不是會跳舞,先生說會,先生問她怎麼知道會跳舞,這位服務員說曾經與先生一起跳過舞。人們對先生尊重,讓我明白:你要讓人尊重喜愛你,首先你要先尊重喜愛別人,你是普通人也罷,名人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