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次耍朋友,是一個高大英俊的大男孩,他對我笑得很甜蜜,時不時給我買這樣那樣的小禮物,東西自己不吃就一定留着給我吃,當時我很感動,這種感覺如果是文筆好的女文藝青年、一定會留下非常優美非常感人的愛情文字、這種感覺浸透在文字里是足夠歇斯底里的美了。他非常精明,他認為他對我的好已經打動了我,有一天夜晚,他帶我到公園的樹蔭下,見周圍左右無人,手就好像無意似的滑到了我的胸部,嘴裡不斷的呢喃出愛我的音調,他另一支手漸漸溜進了我的下身,我忽然一下子掙脫開來,一口氣跑進了我的宿舍,從此:我再也沒有理他了。
第二次耍朋友是一個可愛的大男孩,他人長的小乖小乖的,談吐也小乖小乖的,他和我相處了兩個月,對我客氣加尊重,他說他對我的愛是純潔的,從他的言行和外觀洋溢的是熱情和高雅,彷彿猥瑣只是多餘的名詞,有一天他來我宿舍,誇我整潔、勤儉、內美,那天我實在太疲勞,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忽然感覺憋不過氣來,醒來、看見這個平時溫文爾雅的他、把我脫的一絲不掛、他的手在我的雙乳間不停的用力捏、揉、搓、安、壓、撩、逗,眼裡一半是欣賞一半是貪婪,嘴貼近我的雙乳由溫柔變的瘋狂、不停地親、吻、吸、吐我的乳頭,他的下面緊緊的敵着我的下面,進進出出抽抽插插,一會上下左右旋轉、一會大炮一樣不停地轟擊,他像一個堅強的勇士,汗流不止氣喘吁吁依然鏖戰不息,如此折磨了我二個多小時……我真是疲憊加疲憊,難道愛情就是這樣嗎?我知道我和他繼續朋友做下去的戲了,從此: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隨着年齡的長大,我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我堅定我的愛情必須以結婚為目的,我堅信人間有真愛。這時一個二十五歲的大男孩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高大、憨厚、樸實,就是人們所說的那種靠譜人。他說我人可好,是他的愛,他說他對我的愛是以結婚為目的。我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后,他就帶我去了他的家,他發誓一定和我結婚,他說我早遲一定必須做他的媳婦,此時我無法不能不相信他的真誠,就這樣:他和我試婚了,以後幾乎我們天天試,其實呀,試婚只是說辭,我和他就是真槍實彈的做夫妻那些事,起初我不適應,但為了結婚,我堅持着,無論他怎麼弄我我都毫無保留的接受他、順應他,我完全沉浸在愛的幸福里,雖然我常常被他弄的腰酸腿痛死去活來的、我還是覺得甜蜜,此時我看世界是和諧的美,我看文字是跳躍的美,我愛上了 ‘許、流年、氤氳 ’之類的愛情格調文學,我飽滿的情懷和藍天白雲一樣美悠悠……忽然有一天,他提出和我分手,我問他為什麼?能給我一個真誠的理由嗎?他說他玩我玩膩了,沒新鮮感了,他說我本來就是一個爛貨,他說他絕不會娶一個太隨便的女人……
女人,難道就是男人縱情發泄的工具嗎?男人一個一個道貌岸然信誓旦旦的怎麼會這樣啊?這叫愛情如何安身?難道愛情只是幌子?蒼天啊!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種被掏空的感覺,酸甜苦辣沒有滋味,世界一片虛偽的凄美!
流年難忘,許一個絕美邂逅又如何?捻一抹雲煙砸向春花秋月,海誓山盟過濾了氤氳,我保存着心靈一方旖旎。
如今我依然單身,我不認為我就是大齡剩女,因為我不打算結婚,何來剩女之說?
耍朋友究竟耍什麼?嚶嚶嗡嗡的蒼蠅鏃肉肉,愛情是天生才有莫?
愛情究竟怎麼了?愛情被鯊魚蠶食,留下一串串氣泡泡,這就是傳說里的愛情嗎?
婚姻怎麼了?婚姻就是結婚證遮幕下的男歡女愛,是麽
傷了心的女人怎麼了?傷了心的女人堅強如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