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獨自倚坐在河畔,靜靜地看着平靜無波的河面,心中嘗試着與河水平齊。古來名士皆尚上善若水,余豈能獨哉?且夫萬物皆制於靜,動者靜之極。
仰望星空,在夜幕中零星的點綴着幾顆斑斕,我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天道守缺,什麼事情都在規則之中。久久地凝視那幾顆星,看着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啊,它是多麼的渺小,它是多麼的微弱,它是多麼的卑微。可是我卻要讚美它,我要用我剩餘的生命去讚美這微不足道的星星,不管別人怎麼看,但我覺得我就應該這樣做。
本想邀友共賞這一美好時光,奈何天各一方者甚眾。月當有陰晴圓缺,人必有旦夕禍福,余不求聞達於諸侯,唯有聞道足矣!完美,這一詞彙的出現便遭千千萬萬人的追捧,多少人為此身敗名裂,多少人為此家破人亡,多少人為此遺臭萬年?余竊以為殘缺方是完美之道,只有殘缺才是最完美的道。
來溫三月有餘,與初到時之澎湃相比,可謂是天壤之別,歲月就像一把殺豬刀,殘忍着傷害着你的激情,現實這個劊子手般的幫凶,也在張牙舞爪,肆意的虜虐着那初始的靈魂。時光婉轉,千年的等待,誰又能獨守那一份靈明。
時常遭受着靈與意的折磨,我無法去選擇一條可行的路,路雖在腳下,可選擇的卻是心。一直以為經歷了就能心如止水,可到頭來都只是一個笑話,我笑世間哪有我這般痴,我笑世間哪有我這般蠢,我更笑世間無我這般人。
生存或者死亡一直困擾着我,或許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一個問題,我們無法選擇詩意化的定居,只有被動的去接受那無法改變的事實。
平靜無波的河面漸漸的吹起了細細的波浪,我的心湖也跟着澎湃起來。風越來越大,夜越來越深,我知道這是那些萬物儲存的靈性不允許我在此沉思。我不想表達什麼,因為一切都將如夢幻泡影般消散在我的生活中。何以解憂,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