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自己常年身處於川西高原的小縣,但高樓與大廈拼揍而成縣城的繁華卻時常透支着自己,關於對這座縣城因為熟知而產生久卻失味的壓抑,穿梭於縣城的身軀,經常會近似於麻木的姿勢緊隨空氣流淌,而開始行進的茫然。關於任何逃脫的方式,已沒有絲毫的力量進行思想的遊走,彷彿自己的身軀為凡塵之中早已成文的方式,改變卻又沒有再見塵世的勇氣。
就讓一切的自由隨世俗的需要講述所謂成熟的語氣,跟隨別人眼眸的改變,去為自己生日的燭光綵排着現成但卻永遠不會過時的精彩,自己的生日只是一種演變的過程,過程中迷失自我,心在流血的瞬間為適應的痛苦輸掉生命的自我。
成熟與理智彷彿在一種苟合中,承受生命賦於的使命,
如同存在的價值始終決定於別人的眼眸一般,即使在自我感受生命尊嚴與現實利益的決擇中,高於大眾的心態往往就能以勝利者高貴的頭顱,射出陰冷的光,開啟通向死亡的路,路上會有無數冷笑與唾棄的語言,寫出最後的悼詞。
關於一本書的撰寫,都有無數的方式,但最後的形成逃脫不了既成的現實,造就瘋子與狂人的搖籃,在許多不經意的笑聲里,書是沉默的語言,但卻是殺人的利器,關於一本書,風帶着撰寫的方式漸漸消失於人海之中。
既然人的生存無法與現實抗爭,就讓自己生活與現實融入一體,別和現實較勁,在艱難的磨合中感受一種成熟,帶着引號的成熟,卻在陰暗的角落裡成議論的焦點,灼傷自己的後背,卻在狂風驟雨中,再一次站穩自己腳步,風止了,樹葉卻吹向適應時空的一邊。
當初冬的節氣里,含有惰性的陽光,溫暖不了我穿梭於高樓大廈忙碌的身影,在許久無畏的嘆息里,把一次生命的歸宿,定格於此時的不甘,卻又為一次酒醉后的失態,怨恨生活的悲哀,隨時間的推移,所有的惆悵在身處寂寞的瞬間,能否讓心為開始告別的勇氣,向自己昨天的影子揮手。
在無奈的氣息里,讓自己心中的渴望,以別樣的生活而追求、努力,或許在某些不願提起的故事時刻提醒自己,但對於事物的追求,卻於日益膨脹的慾望驅使着,而又竭力着,在最終的失落里後悔着。但明天的生活仍就繼續今日所有的追求。
就讓自己的命運,與最接近現實的日子同續,在生存與想像中拖延日子的翻閱,雖然時針的擺動仍就於固定姿勢行走,但在自己竭力的懊悔里,讓每天不近似於空虛的生活慶幸自己仍然活着的理由。
為一種燃燒后仍然存在的枯樹而驕傲,仍就沒有磨滅的樹根頑強着綠意的希望,天空飛翔為了生存而奔跑的雄鷹,卻把一種假像。在山坡上悼念黑色的樹根。沒有華麗的詞語,動物的本性還適應不了人類的語言。
可笑的生命在於自己創造中。為製造的悲哀延續着日子,虛假與自尊較結生存的價值,以慾望里對成熟的追求去喪失自尊的意義。掙扎卻為眼前的現實感受壓抑,為一種製造而丟失自我。
成熟,當自己眼眸閉上的瞬間,為一次靈魂的懺悔,感受曾經活着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