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進入散文網網以來,我把大部分時間都交給呢。以前的愛好:如:織毛線活,鉤東西,做鞋,綉十字綉......看電視,看連續劇......最重要的是,把鍛煉身體的時間也搭上了。以前,每天有大約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鍛煉身體,早晨跳繩,下午,練習《八段錦》,現在就為了寫幾篇文,都捨棄了,人們經常說:“有舍才有得”。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麼?我只知道我的愛好沒了。
現在每天除了生意,大部分時間都在里獃著。 看文,閱文;我喜歡文字的馨香,喜歡文字的魅力;喜歡碼文字的人。文字經寫手們寫作后,也有血有肉,有力度;一段段鮮活的文字呈現在你的面前,讓你的思緒跟作者息息相關。文字喜慶,就笑,文字悲哀,揪心。
有時候抽出點時間寫一寫自己的文,寫到盡興時,電腦前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連杯水也顧不上喝 。老公休班在家時,經常說我:“別坐太久了,對頸椎、腰椎都不好;尤其是你這個年紀,寫一會兒站起來走走。”可我一次也沒聽他的話.不是不聽,是靈感這東西來了就得趕緊抓住,寫出來。他在家,我水杯里的水都是他給我續。有時一篇小文下來,他給我續了3、4次水,我都沒感覺,只知道有水時就喝唄。他要不在家,有時真的顧不上喝口水。
每次老公來電話,我隨手拿起手機,他總會說:“又在電腦前,起來走走,別光坐着”;他的話有責怪,也有心疼。
和老公也算是走過銀婚了。年齡越大,老公越拿我當小孩了。從結婚磕磕絆絆過到現在,有過爭吵,有過喜悅;我們算是白手起家,因兄弟多,結婚後靠自己創業,打拚,走到現在,我也知足;不為別的,只為老公看不得我吃苦。自嫁給他,以前種地時,打葯、澆地從未用過我。北方人都知道,澆地是個力氣活,一掀泥足足有四五十斤,不管是趕到晚上還是白天澆地,他都是一個人干。給莊稼打葯,也不用我。但是,我沒有事情做時,也跟着去,在地頭看書、看報、玩都行。他打他的葯,我看我的書。有的人就說我:“你在這兒看書,又不幹活。跟着來幹嘛?”“他樂意讓我跟着他,我也樂意來,就這樣。”兩個人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有一年,種着玉米下大雨了,下午不能出坡。我做好午飯,炒好菜,老公說:“下午沒事,咱倆喝點,”。他燙好酒,我倆就喝,一壺喝完又喝一壺。我頭一次喝酒,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感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喝的我都不知道收拾碗筷了;本來一話嘮,這會兒光知道說話,像個傻子一樣“嘿嘿”地笑。老公把我扶到床上休息,他頭一次無怨言的替我洗碗刷鍋了。
六月六澆玉米,我兩個媽媽(我娘和婆婆)在我家包餃子,我們都吃過了;他還在地里,我找來飯盒給他送去,剛走到地里,烏雲上來了,風也跟着來了......六月天,娃娃臉,說變就變;他喊我趕緊回,回著回著雨下起來了,淋了我個透心涼,像落湯雞,他把我好一通數落。不知是愛還是‘恨’?“送什麼飯啊,回家再吃不行嗎?看把你淋的,病了咋辦?”
我要有個頭疼腦熱的,看把他急的。好像病不應該得我身上似的,又是找葯,又是遞水的,一通亂忙。他要不在我身邊,一天幾通電話,問好點沒?吃藥沒?......囑咐着,叮囑那的,好像我是個不會自理的孩子。乖乖,煩死了。
老公不善幽默,可偶爾也來一下。好像2011年情人節,他下班回家,我問他:“花呢?”,“什麼花”?我說:“情人節,玫瑰花。”他恍然大悟,跑進我的小店裡,拿我賣的棒棒糖給我,我愕然,他說:“玫瑰花加糖,甜!”是棒棒糖上帶着一小朵玫瑰花。“借你的花,獻給你這個佛”,現實版的“借花獻佛”啊,我無語。
很久的記事,說好下午陪我逛街,買衣服。為了讓他陪我高興,午飯,專門為他炒了幾個小菜,溫了一小杯酒;哄他吃好、喝好,陪我逛街。結果,人家吃飽了,飯碗一放,說喝酒喝的來困神了,要睡午覺;又失算了,人家把我給涮了......
就因為吃蟬對我的身體好,每年的夏天,他都去捉蟬。捉蟬是個技術活,也是個體力活;有時,一晚上要走五六里路。現在樹木少了,蟬也相對少了;捉的少了,他都不捨得吃。他負責捉蟬,我負責炸和吃。真如天仙配里一樣,“你挑水來我澆園”,你捉蟬來我炸吃。
願像歌里唱的: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拿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宋爽 2014·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