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想親近自然,卻總被卷進紅塵
打開文檔,放一段音樂。文字在走,音樂在跳。感受另一個世界的雲起潮落,花開花謝。窗外風停,塵埃已落定。
生活的夾縫裡,覓一粒柳芽,一朵野花,可求得一刻心靜;發現一星燈火,一縷炊煙,可求得一點人跡。沒有人潮湧動,車燈閃爍,我由衷地快樂了。
總想親近自然,卻總被卷進紅塵
人在文字里編織着一個夢。知夢的開始,知夢的過程,未知夢的結局。只因寫字的人已淪落為生活這盤棋的棄子。夢不醒,清晨的鳥鳴、黃昏的夕陽永遠在遠方。仍還在酣睡中幸福。
一個朋友,一個已經彼此沒有了音訊的朋友。說,你常在文字里狂談愛,猛談情。而當它真的要走進你的現實,你便懵懂了,麻木了。是,是真實的,不虛偽。除了有愛,便不願靠近。給不了,哪怕是精神上的依戀,便遠遠離開。從此沒有言語,沒有交往。不愛,無需跟你暖昧。遠離,回到彼此的軌道里。像每一個與我擦肩而過的人,來不及回頭,已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話語猶在,心裡惦量掂量。或許,也有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針尖事,藏在自己的內心,成為心底最私密的腹稿。也成為自己對愛理解的唯一信仰——我的,自以為是的信仰。
或許,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但,愛這件事情,並不僅僅是愛着和被愛着,那不是幸福,是自以為是。若真是,便沒有痴男怨女,怨天恨海。進了圍城的人,無論是否幸福美滿,在婚姻還沒有正式的解體之前,是沒有權利說,要給另一個人承諾。
很多的事實已經明了,都只是徒留悲傷,直到最後是傷人傷已。那些承諾或是誓言,是浮在空氣中的一粒微塵,自己都沒有方向,那份狂愛落定的居所在哪裡?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