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玲兒問我為何總是問一些奇怪的問題,我沒有如實回答,我只是不想讓她為我擔心。這些天不知為何特別的難受,每每都想到心痛,想到心碎。可是慢慢的我會好起來。可是昨天的一件事感觸頗深。
突然間想起了她,於是用別人的手機發過短信:
“在上班?”
“你是?”
“四眼。”
“這是你的手機嗎?怎麼不用移動?最近過得怎麼樣?”
“不是。還好吧,你呢?”
“一般般了。沒有別的事吧。”
“沒有,時間不早了,你忙吧,晚安!”
後面沒有了,我以為她還還有什麼要說的,可是最後我等了許久都沒有音訊,只好作罷。
不知從何時我們話語變得如此簡捷,沒有了以前的很多的話,更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心態。只有問寒問曖。別的似乎都不太重要了。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想了許多都是關於和她。而外面的雨正是我的此時的心境。而自己也在那時悟出一個話:我們已經成為兩個世界的人了。
自從那次我說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一直到現在她都不肯原諒,想必她是失望、悲痛、無奈、無助。我向前走,而她轉過身去,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我知道自己從此失去了與她繼續真心相處的機會。從此我們也成為了陌路人,那註定是兩個世界。而自己一直幻想着與她再一次相遇,一起走在那寂靜的夜裡,一起談心,一起向前。
每次都是不甘寂寞打擾她平靜的世界。每次都是自己的多情引出無聊的話題,換回的只是不了了之。距離是越來越遠,遠的讓我有些擔心沒有回來的餘地。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我安靜的坐在電腦桌前想些心事,多數是以前快樂的時光,讓這潮濕的世界變得有些曖昧,而不知何時風兒偷偷地把我思念帶走,吹向了遠方,而自己一直不知。小雨淅淅瀝瀝地下,滴滴晶瑩的雨水,摻雜着思念的淚水,早已為不分清了。
文/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