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從夢中醒來,穿好衣服褲子,向外走去。透過窗戶,遠處淡淡的白霧使小山若隱若現,朦朦朧朧的霧籠罩着天和地。 霧穿過紗窗的小洞輕輕的飄了進來,四周淡淡的霧像輕輕的紗,又似柔柔的絹,如同白白的雪花。 我背着書包,默默地往前走,遠處只能看見人的輪廓在移動,也能聽見人在走路時的沙沙聲。鳥兒微微撲動着翅膀,清晰聽到鳥的聲音,可看不見鳥兒的影子。 在霧中看物,物體模糊不清,隱隱約約。我走在上學的路上,路好似沒有盡頭。我獨個兒走在路上,身上感到濕漉漉的。 霧有很大的“野心”,它佔領了全部的天,全部的地,全部的世界。 旭日東升,大燈籠——太陽發出金色的光輝,陽光衝破了霧,把大地都照亮了。霧消失了,世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早晨,我從夢中醒來,穿好衣服褲子,向外走去。透過窗戶,遠處淡淡的白霧使小山若隱若現,朦朦朧朧的霧籠罩着天和地。 霧穿過紗窗的小洞輕輕的飄了進來,四周淡淡的霧像輕輕的紗,又似柔柔的絹,如同白白的雪花。 我背着書包,默默地往前走,遠處只能看見人的輪廓在移動,也能聽見人在走路時的沙沙聲。鳥兒微微撲動着翅膀,清晰聽到鳥的聲音,可看不見鳥兒的影子。 在霧中看物,物體模糊不清,隱隱約約。我走在上學的路上,路好似沒有盡頭。我獨個兒走在路上,身上感到濕漉漉的。 霧有很大的“野心”,它佔領了全部的天,全部的地,全部的世界。 旭日東升,大燈籠——太陽發出金色的光輝,陽光衝破了霧,把大地都照亮了。霧消失了,世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