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從睡夢中被凍醒,窗外什麼也看不清,一片濃濃的、厚厚的霧,迷迷茫茫呵斥與大地間。
這霧好白、真濃,不摻一點雜色。
我默默地走在霧中,只見霧給我來了一個巧妙的化妝,把我額前的縷縷黑髮染成了一縷縷銀絲,上下的睫毛都綴滿了小小的水晶花。我把眼睛稍閉一會兒再睜開,就會感到有些濕潤潤的涼意侵人,非常舒服,我想伸手去摸,它卻調皮的飛了、飛了、飛到了我的臉上,粘到了我的頭髮上,飄到了我的身上。
在茫茫大霧裡,五步以外的人就不清楚了,十步以外的人就看不見了,我單獨在霧中行走,看那城中的河似乎成了“通天河”,這岸看不到另一岸,霧的境界中使我感到有些孤單。
旭日東升,霧氣漸薄,這霧在風的吹動下滾來滾去,陽光中帶着橘黃色的光暈,整個太陽像個大柿子,“柿子汁”染紅了雲霧,在霧的襯托下主宰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