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我從柔軟的床上爬起來,開始迎接新的一天。
爸爸早早的起來了,他每天都要去鎮上的工廠上班。此刻他正端着一碗飯邊吃邊在院子里閑晃,我迷迷糊糊的走到院子旁的水池旁,一手拿牙刷,一手拿牙膏,擰開牙膏的蓋子,就攔腰輕輕的擠了一些出來。
爸爸看見了,他皺起眉頭走過來說:“哦,我就說每天牙膏是怎麼回事,原來就是你。”
我拿着牙膏,聽着他的話,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爸爸大聲說:“你看看你,擠牙膏為什麼不能從最底下擠?你這攔中擠,我每天早上擠牙膏也費事。”嘿,平時管我學習,管我穿衣服,管我說話,這下連刷牙擠牙膏都管上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頓時,我氣不打一處來,扭過頭大聲叫嚷:“我就喜歡從中間擠,怎麼啦?你喜歡從底下擠,還不許人喜歡從中間擠呀?我非從中間擠,你看你看——哎唷!”話沒說完,從頭頂傳來一陣劇痛傳來。
真可惡,爸爸居然請我吃“板栗”。而我人小力氣更小,沒有辦法和“惡勢力’抗爭,只能忍氣吞聲了。擠了牙膏,跑到院子外面刷牙去了。
“哎呀,你怎麼也從中間擠牙膏啊?為什麼不可以從最底下擠呢?”院子里又傳來爸爸的刺耳的尖叫,原來是媽媽和我一樣的擠牙膏。媽媽會聽他的嗎?
“過去過去,真討厭,你管我,想怎麼擠就怎麼擠,不行你自己明天單獨搞個牙膏擠,真是的。”
我們這個家裡,媽媽可不像我,她一點兒也不怕爸爸。爸爸這個人,就是欺軟怕硬。媽媽一懟他,他只是往嘴裡扒拉一口飯,然後往廚房去了。
刷完牙,我覺得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