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的一天,我們一家人去了一家飯店,那飯店的名叫“藹若春”。一進門,面對大廳,周圍的椅子,樓梯合理搭配,使人眼目一新,感覺氣派、大方。走進了我們預定的房間,看到了舅舅他們已在那兒等候多時了,我們應聲與他們打了招呼。打完招呼以後。開始了我下飯店最不願意發生,也是最討厭的事情等人。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百般無聊的翻看着飯店中的雜誌。終於,最後一批客人到了。我心花怒放,終於,開始,上菜了!
菜到齊了以後。吃飯的老規拒,大家舉杯乾。後來,我爸他們幾個開始吹牛,從以前說到現在至未來,我看他們幾個聚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喝不盡的酒。我跟我媽埋頭苦吃,只聽大家都在嘰哩呱啦的聊天,反正各有各的事情做。直到我吃飽掉撐着了,一位大爹說即然大家都飽飯神虛,讓我們的大作家岳大作家來腹詩一首,如何?
在大家熱烈的掌聲中舅舅開始作詩:“我想想啊!“圓通勝境燈闌珊,夜寒被焚火所驅……”公公說:“第二句不妥,等我在推敲。”所以被阻隔。幾分鐘后,公公一臉信心的說:“就叫焚香火焰驅夜寒,第三句為除夕三十爆竹響。”舅舅接到:“幸福短信滿天飛。”“不好”。那位大爹說:“改一下,今年是兔年,還是在過年,那應該是……”說時遲,那時快,我接到:“那應該是“吉祥卯兔送祝福!”“嘩”我應得了大家的讚揚與肯定。舅舅說:“那首詩名就叫“圓通”,我開始群發了!大家點頭認同……”
我們滿懷盡興的吃完了這頓飯,這可謂:對酒把歌對,人生有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