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在枝頭上不停叫着,地面被太陽光曬的冒煙。藍雪的純白碎花裙子摸上去有點燙。 “什麼鬼天氣,熱死人了。那裡有個刨冰攤子啊。”藍雪說。她舔舔乾燥的嘴巴,用一塊錢敲敲砸冰機。店主朝她笑笑。 “要啥口味的。” “草莓的。” 藍雪在一分鐘后就吃到了草莓刨冰,冰到心裡那個涼爽勁兒,在炎熱的夏天真是舒服呢。 “藍雪。”我在享受刨冰涼爽勁兒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我。 她扭頭一看,是夏瑋熙。 “原來你在吃刨冰啊,這鬼天氣。我也買一杯。” “老闆,要西瓜的。” “呀,你們倆在吃刨冰啊,衛不衛生呢。有沒有國家特許商標啊。”蘇易安說。 藍雪說:“喲,從美國回來像換了一個人嘛。反正不是你吃就夠了,我們吃壞了肚子也不管你事!” 藍雪騎着自行車就往學校趕。她是學生會的主席。 夏瑋熙也是學生會副主席,今天要組織活動。也只好早早就走了。 只剩蘇易安一個人留着那裡大叫:“喂喂喂!你們快回來。等等我吧。” “這刨冰有那麼好吃嘛。老闆給我來一杯檸檬的刨冰。” “啊,真清涼。這東西倒是吃起來蠻舒服的嘛。” “老闆在給我來一杯。” 蘇易安一連吃了五杯。那表情像是還沒有吃夠呢。他連忙騎上自行車,去追藍雪她們了。 “喂,總算追到你們了。”蘇易安氣喘吁吁的說。 “你小子倒如閃電呢。” “呵呵,藍雪。那刨冰真好吃。我都吃了五杯。” 夏瑋熙和藍雪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倆就好了,有事做。我可沒有啊,無聊。”蘇易安嘟嚷到。 “你一個從美國回來的大少爺,誰不敢抬舉你。”藍雪說。 “校長,我來報名的。我叫蘇易安。” 校長說:“原來是蘇易安啊,小時候見過你。從美國這麼快就回來了,從小時候就是個人才,在這個學校這麼敢虧待了你呢。你以後就是廣播站的站長了。” 從校長室走出來。夏瑋熙說:“總算沒虧待你吧。” 學生會活動組織進行中。 “大家好,我是學生會主席。我叫藍雪,副主席是夏瑋熙。” 一個小時過去了…… “喂,以純。你也在學生會啊。” “原來是藍雪啊,嗯。我也在呢。” 以純,那個多麼天真純潔的女孩。笑得如花一樣明媚。 “以純,想不到你跟我一個學校啊。以純還是那麼天真,學習還是那麼好。” “藍雪,我哪有你長得漂亮。你是校花啊,而且你學習也總是那麼脫穎而出。” “以純。你可真會夸人啊。你在幾班吶?” “我初三(十)班呢。” “哈哈,以純。我和你是一個班呢。” “我們真是有緣呢。” “那個女孩挺冷漠的。”藍雪對以純指着一個穿蔚藍色衣服的女孩說。 “是的,她從小是個單親家庭。他父親也每個月見她一次面,就消失了。聽說她有自閉症,她很孤僻。這也不怪她。”以純說。 “那她叫什麼?” “叫離夏。” “離夏,多麼聽起來令人有點悲傷的名字。意思說離開夏天么。”藍雪說這句話的時候,看着那離夏的背影,不禁軟軟心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