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順利得進入了決賽,回來時左膝上有許多塵土。剛才沒見他摔交呀,怎麼膝蓋這麼臟呢?我問給他拿毛巾的鄭遠:“他怎麼了?”鄭遠大大咧咧地嚷到:“沒事兒,起跑時跪的。”我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掩飾着和秦茜說笑去了,心裡罵自己神經質,小題大做,婆婆媽媽。
在車棚停車時忽然聽見有人叫我,我一抬頭就看見閃光燈刺眼地一閃。童澤放下相機,一臉壞笑。我氣極了,用書包擋住臉從他旁邊跑開,過了一會,他又站在我身後喊:“白朵。”“幹嗎?”我依舊不回頭。他在後面拍拍手:“我沒拿相機。”可是就在我扭過頭的瞬間,我又聽到“喀擦”聲,這次,是鄭遠。
“們倆倒是配合默契呀!”秦茜替我鳴不平。
我把臉埋進胳膊里,不理童澤,也不說話。
童澤慌了,以為我氣了。他靜靜地站了一會,然後把膠捲一點一點地拉出來。膠捲嘶嘶做響。
後來我在垃圾筒里發現了那捲被遺棄的膠捲,鄭遠故意指着它說:“誰這麼浪費呀?罪過罪過。”
我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當的和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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