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聰今年考上重點大學,他在少年時,在鼎湖山這個地方,暗中幹了一件不怎麼見得到光的事。有一天晚上,他孤身一人站在鼎湖山上,因為他給一位女同學寫了一封情信,說好在這裡約會。他上了鼎湖山,俯視那條林蔭的山路,佇立良久。但是,儘管約定的時間過了許久,那位女同學的蹤影還是全無。於是他再等了10分鐘,然後又繼續再等10分鐘。他在鼎湖山上的“寶鼎”旁邊,就這樣獃頭獃腦地一直等她的出現。偶一回眸,他看見一個人影,“她終於來了!”他被激動得心怦怦直跳。細看來人,卻是身材高大,滿臉鬍鬚。
後來,據天聰自己說,那個人向他用力招一招手,他只好壯着膽子迎上前去。那人把天聰寫的情信拿出來,那個人用審問嫌疑犯一般的口氣問:“這封情信是不是你寫的?”
天聰點一點頭,表示默認。那個人又問:“他天下那麼多女人,你為啥打我女兒的主意?”當時天聰膽顫心驚,連大氣都不敢喘。那個人又遞給他一張名片,說自己是那一位女同學的父親。藉著月光,天聰首先看到的是那人的工作單位:XXX派出所。據天聰說,這時他不知何來的勇氣,對這位父親理直氣壯地傾訴了他對她是多麼的愛,多麼的忠貞不貳。而且他居然還把他對她的愛,比做但丁對貝阿特麗齊的愛。他一絲不掛地將自己的內心話表白了出來。
我好奇地問:“後來樣?”他答:“她父親終於理解了愛的真諦,愛是多麼的神聖。”我又問:“後來你和那姑娘呢?”他說:“吹了唄!因為我們都還是上學的學生,不適宜談情說愛。不然會影響學業的。”
水坑一小學六年級:植奇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