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從來就沒有在意過,卻把只想好好愛一個人的這樣的字眼寫到了簽名。那個人的簽名有一句話讓現在的我幾乎憤怒到出離“只想好好讀書,然後堅定愛一個人”。學習也許是比生活更為純粹,那人卻把她渾濁的愛欲和讀書放到了一起。可能我是不應該對此有任何情感的迸放,因為她所謂而堅定也許是對另一個人的話題。但我依舊是忿哭,只因為那時的她在我心裡還滑稽的是女朋友。
有時我的追求不是對自己的約束卻是對別人的不滿足。雖是這樣,但歷歷在目的場景依舊是痛楚。今天給羅心容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里說到了冉春林,更提到了什麼吻痕。我問她是什麼時候,那竟是元旦的前夕。這讓我怒容,只是那個時候在我眼裡她還是女朋友。
這樣的心情讓人無法痛訴。
打開微博,還是一段忘刪的記憶。翻開日記,日記是不忍撕碎的心情,只是裡面不止有那人,還有另一種點滴。
也不想用綠色來形容自己,因為綠帽子不僅讓別人滑稽也是在滑稽自己。
進高中的第一天起,就豪言三年的時間一定會證明一些東西,但三年還沒有過去,我的自信卻都被我寫進了日記。
那人在剛才說到了滾,說到滾然後談資格的話,資格那便只有我自己。只能說青春期真是可怕,在青春期要是生了小孩。那一定是面目猙獰。浪貨而已。
當初我說要離去,但又似乎是當初被那人的眼淚哀求,才竟以為在悲哀里收穫了愛情。現在的我顯然沒有了那時的衝動,因為現在的我居然理解了浪貨是不忍空蕩寂寞。
我竟似乎不忍好色,是碰一下指尖都會讓我羞赧而臉紅。
記得那個時候還滑稽的是女朋友呢。
也不知道那人現在是什麼模樣,似乎依舊是:
“小說般的臉上、鐫刻着軸對稱的圖案”
“閉不上的笑容、遮掩着透過牙的寒風”
在現在看來,這似乎是當初僅有的最真實的記憶ne。
高一: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