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邊的幸福流淌而過,流年有了流痕。
——題記
怎說,咫尺間微妙的伴奏?
怎說,饕餮吞噬了時光。忘卻了彼此?
怎說,一個人抬頭而望僅是半邊天?
起始點,左轉側視來的臉多帶靦腆。
終止點,轉換成右轉側視來的臉多帶埋怨。
從起始到終點,從開始到結束,成為一個人在人生旅途的一道風景。是懊悔還是挑戰,自己都無法定義。
你說:“遠望,我能夠沐浴早晨陽光帶來的溫暖,近望,我能夠欣然捧着愛,不需要過多的借口來掩飾。”
對此,我僅僅只能側視那半邊臉,沉默許久,想象許多場景:冬天手捧一壺茶,恰似和擁抱溫暖一般,春天一起放飛夢想,看風箏在空中起落想象未來,夏天一起騎車不去在意方向和距離,東西南北都能追隨順着心走,秋天享受幻界異空間的奇妙,不管落葉和換季后的蕭條,一年365天,隨時間淘洗一遍又一遍,依舊如此……
哪曾想到標籤的背面還貼着幻想跟現實的差距即未知數。半邊天。半邊臉。幻想。不切實際。都是一半的本質,自己連表面都僅是看一面,那對於內心世界呢?又是何種差距何種殘忍?
此後,“大哥哥”的角色扮演起來,但脫離原有的藍天,不是小鳥翱翔的快樂,倒多了份死寂,葉子飄進黑洞,深深的嘆息,漸漸泛出寂白。在冰凍的記憶里,唱響了壓抑恐懼的聲音,退縮到牆角粗磨牆壁后,才意識到了也許最低溫度就是人心無情,他比牆更冷比冰更冷,不是溫柔又暖暖,是認識后的不安暴躁和怒吼。“醒醒”是此刻乞求的唯一出路,難道因想象生存者,就必定要落空而亡嗎?
壓迫。羈絆。束縛。喘氣。成了那段久遠時光上深深勒緊的一痕……
不再貪心不足奢望一縷陽光,僅是一抹淺笑,就足以投射內心,照亮前方,即使是寂寞淡淡……
側視,只見半邊天。
全視,才見整片天。
高一:曖雨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