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一直都幻想着能夠有一個機會無拘無束,沒有時間的約束去一個不認識的地方流浪。
那個時候我總是覺得只要沒有人認識我,主要是一個足夠陌生我不清楚也不熟悉的生活環境,那就是我心目中的遠方,即便是需要做很長的一段時間的公交,即便是不行也要走很遠。
我從未企及過的地方,我的腳從未丈量過的土地,那就是我的遠方。
可是後來我漸漸的發現內心裡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讓我漸漸的拉遠,這種距離那些所謂的遙遠其實都已經變得不可言談,就好像我們一直在內心憧憬的某些東西,也會在神不知鬼不覺的過程當中慢慢的消失過去,我們誰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好像自己曾經放在大衣櫥裡面的東西慢慢的消失掉。
我以前的時候一直都很不喜歡樟腦球。
可是後來突然有一天收拾屋子的時候,我從一個角落裡發現了還有一包用過的沒有用完的樟腦球放在衣櫥里能夠驅趕崇文,我很喜歡這個味道,突然之間就有了這樣的改變。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過程,就是在一個漸漸的過程當中改變的還是說突然之間還是說這樣的改變本身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我搞不懂這樣的細節,這好像我搞不懂我想要的未來還要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