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說過很多很多的真話,可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們只以為我在胡言亂語,只以為我是神經病。
我能看到死亡,在那個人還活着的時刻。我甚至能清楚地知道,他的死因,和死亡的時刻。可是我不能說出口,一旦說出來,他死亡的時間反而會提前,死亡的方式反而更加慘烈,以我不知道的方式。
我每時每刻都在受這種能力的折磨。他們不明白,我一切都明白。曾經有很多次,我試圖改變這種現狀。可是從來沒有一次,成功過。
我告訴自己,或許是巧合。
可是次數多了,還是巧合嗎?
一次一次的,我看着身邊的人越來越好,有的人越來越差。看着他們迷失在內心的森林裡,看着他們逐漸變成魔鬼。我想改變,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也見過很多很多的魔鬼。有的人弒父,有的人拋妻,有的人棄子,所有人都在盡自己所能演繹悲歡離合,我告訴自己,這一切與我無關。
我在深夜偷偷地哭,與世隔絕的孤獨。沒有一個人理解我,沒有一個人懂得我。天知道我多麼想衝破這一切,我多麼想結束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