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就是一個孩子,也許什麼都不懂,也是傻不拉唧的沒心眼,也許嘴巴的動作總比腦袋快一步。
聽別人說,總有些人認為自己很受歡迎,自以為是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其實卻是大家公認的討厭。
哈,我很得意的和別人討論這種人。卻沒有發現,也許某時的自己也是這樣讓人厭煩,自以為是的認為別人是喜歡自己的,那可真是很搞笑啊啊。
我想,從什麼時候,我不再為了自己的錯誤掩飾,從什麼時候起,不再為別人口中的自己辯解?
哈,也許他們都是對的吧!我的辯解也只是笑料吧!
我想,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懷念過去,痛恨以往的膽怯而不再幻想自己的未來?
哈,也許是發現幼稚的源頭了吧。
小時候,我以為整個世界,都是為了我亂世而準備,小時候,我以為我的存在便是唯一,其他的所有人都只是過客吧?
後來,看清的不過是自己,放棄的不過是自己,甚至,有時連放棄的資格都沒了,是我的狂妄吧?
誕生的是悲涼,是茫然,沒人理解的自己,所有的防守都顯得蒼白吧。
算了,我的傳,醜事的惆悵讓詩來笑。
我的小時候,也算不普通吧,從小在小鄉村過了八年,依稀的懷念那時的自己,自己可以是王,可是演繹自己的劇,可以重頭編繪自己的人生。記得,曾經把鄰居家的西瓜地刨個稀巴爛,然後躲在角落聽着那長長的怒罵,竟然還升起了一縷得意。
記得,小時候,毫無顧忌的和男男女女拉手撒歡,和朋友一起做壞事,掀着小女孩的裙子,九歲到了,也許是我的轉折點,也許是我無奈的懲罰,臨走時,有人給我塞了紙條:I love you, 很可惜,我不懂這句簡單到極點的紙條,我們都不懂,不僅是字面,還有我們的感覺。都不懂。這也許是錯過!
後來,我無力的發現了什麼叫做冷淡了,遠離了老家,還想說保留友誼的,那他娘的全是屁話,已經是陌路,甚至連名字也皆是浮雲。人皆煙消雲散。
如果我一直在農村,沒有見識過什麼所謂的世面。沒有讓父母把希望放在我身上,也就不必到如今這個地步。如果我沒有進入這個房子,我也許可以很痛快的逍遙幾年,把那句話搞懂,如果來個青梅竹馬,來個兩情相悅,來個天長地久,我也就可以很無知的活過這輩子。
然後,我錯過了,如果我沒遇到左偉,那我就不會被他壓得這麼慘,(註:左偉,強悍,極強悍的女性,什麼王磊,老賈,陳奕彤啥的全是浮雲)然後我極其鬱悶的度過了我的初中,也錯過了,也許是我喜歡的女生。
到高中,然後我們都很自然的忘記了學習,然後我就很惆悵的活。
也許,我本來就是一個無情,負義的人。只可以獨自享受寂寞,獨自等天明。
我從來都認為自己會亂世,這個已經逼近我的信仰了吧。
沒有人理解這兩個字的意義,沒有人懂得它存在的理由,於我,這是什麼,是我的依靠,是我可以做幾首小詩的源頭。
當亂世臨近碧落,我也明白了一些。亂世也許就是等待那些英豪吧,亂世也許就是等待那些紅顏吧。
當亂世靠近了劍,我也明白了一些,應當抬起手中的劍了吧,應當為誰誰誰誰誰誰而戰了吧。
當亂世逼近了信仰,能否指引我,我的存在為了等誰,我的存在誰能理解。
抬起了一雙可亂世的手,
撫摸已經難言於懷的情,
是放下,是拾起,
或徘徊,或眷戀。
已放下本當抬起的手,
拿起一面懦弱的面具,
卑微的活在假笑的面下,
是渴望,是漠然,
或回首,或依戀。
我本多情,是可笑的自責,
還是無病的呻吟,
終以落華掩黃昏,
必以一世多昊然,
是期待,是未來,是夢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