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應該樹立理想,否則你的精力會白白浪費。
——題記
人生是應該樹立理想的,特別是青年時期,這個尤為重要,就像意大利政治家馬志尼所說的“青年人啊,熱愛理想吧,崇敬理想吧。理想是上帝的語言。高於一切國家和全人類的,是精神的王國,是靈魂的故鄉。”我相信這話是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的。
我的理想,大多是不穩定的,至少在青年時期之前是不太穩定的。
小學,大概三年級吧,我終於全面理解了科學家這個神聖的職業,聽老師吹得老厲害了,高深莫測的科學家,可以研究好多東西,也可以發明好多東西。我說:“我長大要成為一名科學家!”歌德有句話:“不要懷有渺小的夢想,他們無法打動人心。”我覺得科學家的夢倒做得挺大的,為此我還努力過不少。後來漸漸的,我感到了力不從心,或許這個夢本就渺渺無期。更或許,這只是個夢,而不是理想。我放棄了,但我知道“不要放棄你的幻想。當幻想沒有的時候,你還可以生存,但是你雖生猶死。——馬克·吐溫”,我又開始去追逐別的理想,而不是一個偉大的渺茫的夢。
小學,大概剛上四年級,我喜歡上了閱讀。在閱讀中,我認識了很多知名作家,從開始的魯迅、冰心、朱自清到後來漸漸熟悉的沈從文、史鐵生、畢淑敏又到現在的余秋雨、賈平凹、劉心武等,我讀了許多他們的着作。“讀書造成充實的人,會議造成未能覺悟的人,寫作造成正確的人。”或者說“閱讀使人充實,會談使人敏捷,寫作與筆記使人精確。”吧,因此,我愛上了寫作。作家,我相信這是我的理想,魯迅說:“巨大的建築,總是由一木一石疊起來的,我們何妨做這一木一石呢?我時常做些零碎事,就是為此。”我不再認為我的理想像做一名科學家那樣渺渺無期了。
仍是小學,我已記不清具體時間了,在閱讀和寫作之餘,我總喜歡聽聽音樂唱唱歌,因為它使人舒暢,以至於到後來,我竟然也把音樂當成是我理想的一部分。我覺得,我可以在寫作的基礎上追求音樂上的發展。悲觀和現實過頭的人覺得人生精力有限,理想只一個就夠了。我不同意這種說法,在不起衝突的情況下,理想絕對可以有不止一個。馬克·吐溫說過:“具有新想法的人在其想法實現之前是個怪人。”我的新想法就是人生可以擁有多個理想。所以,我慢慢的開始自學樂理,以求懂一些作曲知識。我慢慢的開始研究一些歌詞,以求在寫作與作詞上尋求一些相通之處。又慢慢的,我的生活變得豐富起來,不再是為單一的寫作而奮鬥。
上了初中,我依然保持着這種理想而藝術的生活。寫作是藝術,音樂是藝術,我總是對藝術很感興趣。我通過電視,重新認識了一種小學時極其崇拜的表演藝術——魔術。它那麼吸引人,尤其是在我對於它很有天賦的情況下。我又好像回到了小學時代,我就快要把它,那神奇的藝術作為我的理想了,因為我不怕理想多,怕的是沒有理想。理想失去了,青春之花也便凋零了。因為理想是青春的光和熱。尤其是據說“青春的夢想,是未來的真實的投影”,我多麼想在未來做一名魔術師給人表演。但多年的閱讀使我變得理智,我知道“想象不是空穴來風,是不能脫離實際情況的一種方式。”我終究是把它作為了一個業餘愛好。理想與夢,我是可以分清楚的了。
從那以後,我沒再給自己尋找其它理想,但偶爾做做夢還是有的,比如有一天我就夢着自己是一名電腦程序大師了。“生活的理想,就是為了理想的生活。”如果理想太多或太不切實際,就不會有理想的生活。就像最初那科學家的夢一樣,只是一時興起,毫無堅持的理由,最後只能是作罷。
華羅庚這樣看待人的一生:“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短促的,如果我們要把短短的生活過程使用得更有效力,我們最好是把自己的生命看成是前人生命的延續,是現在共同生命的一部分,同時也是後人生命的開端。”這說法,妙。我的人生是有限的,但我在用理想鋪就人生。蘇格拉底說:“世界上最快樂的事,莫過於為理想而奮鬥。”我的人生是快樂的,充實的。因為有夢,我的人生是科幻的;因為有理想;我的人生是科學的;因為有奮鬥,我的人生是精彩而神奇的。
我的人生,終究沒有白白浪費,因為夢想,充實了我的人生,更因為理想,點亮了我的整個人生。
高二: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