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離在學校外邊,偶遇附近大學的一學生,我觀察了她很久。開始微微的,不大敢大動作性哭,掉淚,在公園裡轉,當然唐山這兒的公園自己略微估計一下,矮矮的幾堵牆並沒有阻擋我發現她,注目她,動作儘管有些詭秘,甚至對着不怎麼透明的裝飾面上看了幾眼,大冷天的她有一條紅色的圍巾,飄啊飄啊在冷風中,微黃臉色和有些迷茫的面色難免,並不顯眼,大紅圍巾圍着一個出租車轉,在猶豫什麼呢。失戀,大學受挫,還是寢室室友不怎麼和氣呢?風繼續刮。艷麗的大紅在風裡輪轉。
她正對面走來一個人的時候,紅色圍巾先是測身子準備悄悄的走。但是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竟拉住了來人阿姨的手,我趁此機會靠近了她們,手裡的耳塞假意的沒有出一點聲音。
“阿姨,加入你們孩子在上大一,你會准許她退學么?”那女孩有些哭腔的問到。掃過她的臉蛋不怎麼歡快的微黃蒼白。怎麼會允許呢,費那麼多勁考上的大學,怎麼容許退學處理,退了學出來幹什麼呀。這個直接得有些痛心的話傷到了她恰巧有人拉着阿姨問路 她悄悄的離去。從這兒飛馳的車輛挽不會獃滯的目光,獃獃的走着。偶爾用手試淚。緩緩漸漸。走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