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鐺鐺一粒銅豌豆”,用關漢卿在《南呂一枝花不伏老》中寫的一句話來形容“另類”或許一點也不恰當。“另類”是“特殊”一詞的近義詞,說的是不同於同類的事物或平常的情況,這“另類”其中有好的也有壞的,然而在大多數的人們對“另類”卻是嗤之以鼻,“另眼相看”。而我卻不以為然。
李白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或許大家認為李白天真,驕傲自大。的確,李白確確實實很傲然,這更顯得他比常人另類。在歷史李白至供奉翰林,他因性格傲岸,不為權貴所容——從進宮服侍楊貴妃,到後來的憤然離去,闖蕩江湖。而他卻也因此對腐敗社會有了更深的認識,寫下了許多抨擊帝王權貴荒淫奢侈和控訴現實政治黑暗的詩篇。在《紅樓夢》中“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言語常笑。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的賈寶玉卻被疼愛他的祖母,母親,和“恨鐵不成鋼”的父親認為他是“孽根禍胎,混世魔王”,認為他“怪比邪謬,不近人情”,認為他“潦倒不通庶務,愚顧怕讀文章”,“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就算輕一點說也是有“痴病”,儘管如此,在當時沒有一個男性不是自以為高出婦女一等,把婦女視為花鳥、玩物和工具,罵她們是“賤人”的封建社會裡也要堅信“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也要堅信“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鍾於女兒,鬚眉男子不過是些渣滓濁沫而已”,也要喊出“我見了女兒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在他人眼中另類的寶玉其實並不是“淫魔色鬼”,而是中國封建社會末期的母腹中開始孕育的“新人”的胎兒。是思想的覺醒,他為女性唱頌歌,唱悲歌,把女人當人,一切都是賈寶玉對女性的尊重。
李白很“另類”,卻用他傲然的思想抨擊了帝王君權主義;寶玉很“另類”,卻用他真誠堅信的精神一擊敲響了要結束封建主義的鐘磬。另類偏激的一面,初衷卻是好的。
有人說“校長,開房請找我,放過小學生”是一些人為的炒作,而對於最近的新聞頭條——XXX校長猥褻小學生,初衷卻是好的,為的是保護小孩子,保護祖國的花朵。今日的某一天,一位路過餐館的女孩看見一個老人屈蹲在其門前雙眼直勾勾地望着裡面的食物垂涎欲滴,女孩於是掏自己腰包去為老人買來一個飯盒還親手餵食——稱女孩為“深圳最美女孩”。然而最後卻被人揭發是炒作——最後要求涉及本事件的人公開道歉時,說出了他們的初衷是為了宣揚正能量。
是的,無論是“校長,開房請找我”一事件還是“最美深圳女孩”,他們的行為做法都是另類的,而初衷目的卻是好的——都是為了喚醒人們的道德,人們的良知。
或許在一些人眼中我也是另類,是“奇葩”。另類,是我相信“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儘管別人笑我做不成任何事。每說了“傻話”做了“傻事”……當“他笑我痴人說夢話”時,我便“仰天大笑出門去”。同樣是女生,別人留着飄然長發,而我卻固執着去把頭髮剪短,甚至是要“剃光頭”;別人在談動漫看動漫時,而我卻獨自一人自言自語地說著看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片;別人穿着“公主裙”時,而我卻想把自己打扮成“假小子”,別人說我另類,爸媽說我另類,而我又何嘗不想和其他女生一樣呢?剪短頭髮剃光頭只是想把自己更醜化不要過於張揚,看恐怖片卻是用了另一個角度去看清世界真實的一面,打扮成假小子只是想讓你自己更堅強不用總依賴於別人。只是另類的我。
不管是李白、寶玉、葉海燕、“最美深圳女孩”還是我自己,儘管在別人眼中是另類的,但這種另類卻是正面的。
魚兒也有淚,另類也有正面。
高二:王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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