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夜晚,星星在天空中眨着眼睛,大地靜悄悄的,偶爾聽見蟈蟈的叫聲。
七八月的連續高溫,簡直讓人受不了。峻青所寫的《海濱仲夏夜》的那種感覺,恐怕是戴上眼鏡也找不到。當然,那是寫的在一個特殊的場合—海風吹拂的沙灘上。我們這兒可沒有那樣的條件,但是各有各的特點。
走在大街上,路旁的樹木無精打采地耷拉着腦袋,一輛輛汽車駛過,帶來一陣陣熱浪,騎自行車的人們,不時地擦拭着額頭上那豆大的汗珠;步行的人們,手中拿着冷飲,說著笑着;逛商店的人們,盡情享受空調的“樂趣”,好不自在。於是,我也走進去,頓時,感到神清氣爽,過會兒出來,猶如跳進了“蒸爐”。
夜色加濃,鑽進小巷裡,那古老的牆壁上還殘留着白天太陽炙曬的餘溫。人們吃過飯、洗過澡后,開啟空調,各家各戶都聚集在家中看電視、聊天。大人們聊天時,都埋怨起這“鬼天氣”。夜晚,一絲風也沒有,樹上的葉子靜止了似的,一動也不動。到了半晚,大概九十點鐘的時候,全家人都坐在桌子前,吃着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西瓜,
吃完后,真是透心涼,全身上下都很舒服。
“火爐”南京還真是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