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聊地坐在草坪上，看守者毒林。四隻狐狸也坐在我身旁，爬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唉，又夠時間澆水了。我越澆越厲害，濕透了整個毒林。都怪師父，一出門就三年五載，現在連個人影也不見。“這樣澆水吧毒都驅散了。”那把響亮的聲音在我耳朵邊想起。我抬頭一看，是一個俊朗，滿面笑容的少年，他抽出劍，輕輕地颳了一株毒草，用舌頭舔了一下。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來藥王谷，又不知道他是誰。
他從懷中掏出一封請帖，說：“我是風雲堡的堡主，明天是我成親之日，請你師父及時趕到。”說完，他騎上白色的駿馬，走了。剛走了好幾步，他又回來，掏出一支火紅的釵子，別在我頭上，滿意地說：“這隻釵原本給我娘子的，但你最合適，送你了。”他又好像自言自語地說：“要是在藥王谷無聊的話，不如逃出去，比如你的師兄馬葉城。”說完，駕着馬走了。
我整個人呆在那裡，看着他那陌生而又覺得熟悉的背影。我並沒有給師父，而是自己想一個人去。谷中太無聊而且乏味，讓我恨不得想溜出去。
夜晚，我回到房中。看着那隻火紅的釵子，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來。我調了一碗毒藥，端到到小四面前。小四是一隻毛質純白的狐狸。她看着我，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堅決地喝下去了。不用一會兒，小四死了。我心裡默默地說：“小四，對不起，我會奉還你的。”
然後，剝了皮，熬夜製作了一件狐皮衣裙。再看看窗外，初升的旭日好耀眼。我穿上那件衣裙，連肚兜也沒有穿。在別上那隻釵子，整個人滿意極了。
我出了藥王谷，來到風雲堡，正好看見新夫人和那位少年。（那位少年是蔣亭軒，新夫人是紗兒）他們正在笑吟吟地互相看着對方，我的心好像被割了一樣，不停地喝酒，直到喝醉了。這時，有個人扶住了我一把，溫柔地說：“別哭，我是你師兄，馬葉城。”我忍不住了，在他懷中哭泣。
夜晚，我跟着蔣亭軒。我看時機成熟了，撲去抱住他：“亭軒，亭軒！”亭軒反過來抱住我，說：“紅鴛，今生我們是合不來的，下世我會好好疼惜你。”說完在我頭上深深地一吻，鬆手離去。我的淚流淌在臉上，任淚不住的流。我的心還在疼。
馬葉城走過來，說：“紅鴛，休息下吧。”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隱約中，師兄好像對某個人說什麼，還有遞過一包什麼東西。之後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清晨，我醒來。一來到荷花湖邊，亭軒正在彈琴，紗兒用絲巾捂住臉輕輕吟唱。忽然，琴弦斷了。亭軒望着我，哽咽着說：“紅鴛，這是葉城和你想要的結果吧？”原來，我才知道，師兄給了一包有毒的香料給了亭軒，亭軒又轉交給紗兒。紗兒知道我恨她，而且知道香料有毒，便服下去。所以紗兒全身腐爛，原本美麗的容貌也毀於香料。
我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遞給亭軒：“這瓶葯能幫紗兒恢復容貌，不過一天後會死。”話音未完，紗兒搶過來吞服了。她的容貌變得像以前一樣美麗，她笑呵呵地與我們一同舉杯，輕輕吟唱。
第二天，馬葉城悲傷地抱着紗兒。紗兒死了，他面帶微笑，離去了。蔣亭軒拉着我到屋檐上，給我說回以前的事情。
次日，我的心好像要分離似的，突出了鮮血。蔣亭軒驚慌的抱住我，漸漸地腦海了沒有意識。
亭軒叫着我，我已經聽不見了。
亭軒，你知道嗎？我已經陪着紗兒了。
終不悔，你的眉眼我的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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