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了,我的書包換成了旅遊式的大背包,裡面有一大疊資料,試卷和課本,這些有如千斤重的鋼鐵,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比考大學還緊張。
從此,我不再是班裡叱吒風雲的瘋丫頭了,不再是大家心中會說,會跳,會跑的的開心果了。
一天,我學累了,拿起歌帶想放有首輕鬆的歌來聽,可我剛要放的時候,媽媽有如天降神靈般,阻止我的行為,指了指旁邊的英語磁帶說:“在這兒。”後來,她知道我要聽歌,便露出焦急的神情,說:“都快初三了。”
星期天[要知道,實際上我已經沒有星期天了],耳邊傳來鄰居家放電視劇的聲音,搞得我坐立不安。終於,我經不住電視機的誘惑,聽起電視機的聲音來。這時,老爸像哥布倫發現新大陸似的,把一張用硬紙板做的倒計時錶盤給我看:上面的指針可以撥動,它清晰的指向X月XX日距中考還有XXX天,爸爸把它掛在最亮眼的地方。天啊,我十二萬分佩服老爸的腦子在初三的關節眼上,怎會這般與眾不同,標新立異啊。
飲食上一向節儉的老媽突然不斷的琢磨起營養菜譜來,一向不苟言笑的老爸,也學會嘮叨了,就連我們最嚴肅的班主任也都變的“溫柔起來,說一些“回家別學的太晚了,要好好休息之類的話,感動得我們的眼眶不斷引發“海嘯”。
我終於嘗到了,初三像烈酒一樣,令人亢奮激情;初三像甘甜的果汁,清爽可口又脈脈溫馨;初三像怪豆,五味俱全;初三更是希望和最後的衝刺。
哦,這就是初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