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衣服哪裡開線了,或者劃破了,全是媽媽替我縫補的。每次媽媽縫補時,我專門負責穿針引線,再看着媽媽手巧的將針線穿來穿去,三兩下,就把衣服收拾得妥妥貼貼的,根本看不出被縫補的痕迹,在內心別提有多佩服了。
今天體育課時,用力過猛,將褲襠裂了個大口,這是帶過來的唯一一條運動褲,下節體育課,它還得上陣,今晚必須將它縫補好。我一下課就跑到寢室,但宿管田老師那裡借來了針線,開始竭盡全力回憶母親的縫補過程。我先將線穿好,再把褲子要縫的地方摺疊好,用手緊緊的按住,然後拿起穿好的針線,學着媽媽的樣子,先把針在頭皮上颳了幾下,不知用力過猛還是針太銳利,颳得頭皮陣陣發疼。
我顧不了頭疼,握起針準備開戰了。第一針順利的穿過了褲邊,開始第二針,將針眼緊靠前一個針腳,再次穿了過來,第二針搞定。一針又一針,緩慢的來,還算順利,正想好好的表揚下自己,一個不小心,針尖直接和大拇指親吻了起來,我疼得本能的扔了褲子,沒想到越是小越是疼,竟然還冒出小血滴了。處理完傷口,我鼓起勇氣重新拿起了褲子,小心翼翼的縫補起來了。
經過一番折騰,總算把褲襠縫完整了。我放下針線,準備檢查成果,卻發現怎麼也無法撐開褲子,仔細一看,全白乾了,把褲子前後也給縫補了十來針,怎麼可能打開呢?
第一次縫補以失敗告終,看來平時看着別人輕鬆搞定的事情,未必去眼見的那般輕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