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六年的時光匆匆地流過,升入初中了,一切都是嶄新的,原來同班的幾個同學被分到了幾個班,看着新分到的班裡一張張陌生的面孔,陌生中似乎有一個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難道會是他?他勾起了我的回憶……
他叫張昊,以前的同學,四年級時轉走了,是因為他曾與外校的人打了一架,他的老爸怕人家報復,便把他轉到了一所偏遠地區的學校。
我和張昊可謂是“鐵把兒”,從一年級上學時的和他眼睛的第一次對視,我就預感到這個人會在我的人生中引起一番波濤。張昊這個人講義氣、淳樸。四年級下半學期,他聽說自己幼兒園玩大的朋友,被幾個小流氓兒給欺負了,他非常起火,他不希望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受到欺辱,他把這事給我說了,我一聽,頭腦瞬間一熱,“欺負我鐵把兒的朋友,就是欺負我,揍他!”當時我就是這麼說的,等回到家,心裡冷靜下來,我才開始認真地思索這件事,這畢竟和足球場上的爭執不一樣,這是要見血的。我應該怎樣幫張昊,我是否要把這件事告訴老師,我知道這和告張昊不寫作業的性質是不一樣的。我無所適從了,考慮再三,在第二天我和老師說了這件事,老師聽了也是很驚訝,為了維護我和張昊的友情,老師沒有批評他,也沒有說我,只是告訴我如何去勸他,我在心裡記着,回到教室,我很矛盾,去說服張昊,我好像對不起朋友之間的哥們義氣,顯得我好像膽子很小,去和張昊一塊打架,那後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的心裡彷彿有兩隻狼,都在咬着我的心,我捨不得哥們義氣,可我也實在不願看到無法預料的結果。豁出去了,老師說過:這樣做並不是不講情意。我找到張昊,用老師的話開導了他,他聽后,似乎開了竅。沒想到“開竅”的張昊當天晚上在受欺負同學的帶領下,守株待兔,張昊和他的一些鐵哥們把幾個小流氓暴打了一頓,在黑夜的掩護下,他們很快跑走了。第二天,他沒來上學,沒幾天他老爸就幫他辦了轉學手續,他轉學了。
事後,我非常傷心,老師也很後悔,在快放暑假時,張昊找人給我帶口信,他很想我,他也很後悔那麼做,他說沒辦法,當時想停下,可都約好了,大家都信誓旦旦,只能做了。
這是我的第一次抉擇,是在如何處理友情方面的痛苦的抉擇,一次正確的抉擇,儘管沒有成功。但,我知道我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