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月考的成績非常非常的不理想,我心情惡劣到極點,在家裡經過媽媽的洗腦後,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垂頭喪氣地去上極其珍貴的素描課。
這節課要畫的是一張水粉的靜物,可月考的陰霾總是盤旋在我的腦海中,像爸爸吐出的煙圈,久久不散。本來手到擒來的靜物寫生也已經被我亂塗亂抹得不成樣子。心不在焉是作畫最忌諱的,特別是將壞心情留在畫上,這是我從學畫起就聽老師說的。可我還是左一筆紅右一筆綠地亂畫,最後在畫一個蘋果時,竟把藍當作綠擠了上去。
本來是可以修復的,可我手中拿着顏料,卻遲遲不敢下筆:我從沒遇到這種情況,如果在畫上加一點黃,應該會好的,可是,水粉最大的特點是遮蓋性強,如果我把好好的綠蘋果搞成了黃的怎麼辦?
正在我拿着顏料發獃時,老師一把搶過我的顏料,開始調色:“怕什麼,大膽畫!畫好畫壞不就是一張紙嘛!”
對呀,畫好畫壞不就是一張紙嘛!考好考壞不就是一次考試嘛!我環顧着這個小小的畫室:所有的擺設都是淺黃色的木頭,旁邊堆滿了畫架畫板,檯子上掛着襯布。毛茸茸的陽光從窗戶外面溫暖地射進來,讓人有種想睡覺的衝動。很多次,我都趴在畫板上懶懶地睡著了。最後難免被老師用畫筆敲醒,罰我畫兩張速寫
對呀,畫好畫壞不就是一張紙嘛!考好考壞不就是一次考試嘛!我環顧着這個小小的畫室:所有的擺設都是淺黃色的木頭,旁邊堆滿了畫架畫板,檯子上掛着襯布。毛茸茸的陽光從窗戶外面溫暖地射進來,讓人有種想睡覺的衝動。很多次,我都趴在畫板上懶懶地睡著了。最後難免被老師用畫筆敲醒,罰我畫兩張速寫。
我剛上小學就來這裡畫畫了,這裡也算是我的另一個家了吧。在這裡畫畫,可以收穫到畫以外的東西,小時候是,現在也是。
小的時候,總喜歡把臨摹的水果偷偷吃掉,有時還會求老師:“老師,這太難了,讓我們解決掉幾個葡萄吧!”老師也是好脾氣,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也許是習慣了吧。
而現在,這個畫室就像遷徒鳥兒的驛站,看着鳥兒從稚嫩長到成熟,鳥兒累了,自然就會回來;但它也是鳥兒心中最高尚神聖的凈土。
老師的那句:“怕什麼!大膽畫!畫好畫壞不就是一張紙么!”我也會像在畫室里畫的每一幅畫一樣,把它珍藏起來,失落的時候,拿出來咀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