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總是仰望屬於白雲的天空,感嘆道:這太陽何時才落下呢?長大后,我總是仰望屬於繁星的天空,感嘆道:這太陽何時才緩緩地升起呢?
小時候,我總是覺得這時間怎麼老是用不完呢?長大后,我總是覺得這時間怎麼老是不夠用呢?回想以前,我在人生道路都只是在慢慢地行走着,一點也不會去挽留那飛馳的光陰,反而還大肆地“放縱”它,使它慢慢地流逝。而長大后,我在人生道路上就像流星般地飛馳着,伸手去努力地挽留,卻連它的一絲空暇也摸不着,就像拜倫的一句名言:“沒有方法能使時鐘為我敲已過去了的時間。”我的光陰,我的歲月,慢慢地流逝着,好像只要我一放鬆警惕就會被人偷走。最後,我只能與時間賽跑,它能飛多快,我就必須跑多快,我不需要慢慢地等別人給予我時間,我要自己去爭取時間來給予我自己。
英國科學家赫胥黎是這樣評價時間的:”時間最不偏私,給任何人都是二十四小時;時間也是最偏私,給任何人都不是二十四小時。“每當我完成某個老師布置的任務是,時間早已流逝;當我疲乏時伸一個懶腰時,時間又開始流逝了。萬不得已,我必須每天要和時間進行賽跑。時間總是毫不猶豫地拋下早已氣喘吁吁地我,可是我還是不知疲憊地追趕上去。當我追趕上去,想休息一會時,我有落後於它了。可以這麼說,時間就像水龍頭裡的水,如果你不肯去扭,它就會流逝得出乎你的意料;時間就是海綿里的水,你不肯去擠,永遠會輸給它的速度;時間就是快用完的沐浴露,你不肯去用,那你就是最大的罪人。
與時間賽跑,或許哪一天,我意外地贏了,當我為此歡呼時,我有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