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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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春野櫻,請大家多多指教。」
某年某月,命運的交集。
那年的雨季,彷彿永無盡頭的寒冷在心中綿延,被雨吞噬的世界,沒有寒冷。只是想這樣靜靜地看一場雨而已。只是…一場乾淨的雨…而已啊…
她喜歡雨落在肩上的感覺,冷冷的,冰冰的。
今年夏天,她來到了那所學校。一句簡單的自我介紹,開始了她的學校生活。她想就這樣簡單下去,沒有波瀾。她不知道,當她坐在他身邊開始,她便註定不會因此簡單下去,正是這個人,讓她的平淡變得無所適從,畢竟…成為全校女生的公敵,不是什麼好事情吧…
只是習慣了簡單平淡,突然莫名其妙地被大家關注起來,那麼「身不由己」。
像是自己的書突然無故失蹤,或是跑步的時候被絆倒,甚至是散步的時候被「雨」淋得渾身濕透。這些「莫名其妙」,幾乎都是每天的重頭戲呢。
命中注定。
「宇智波佐助,你真是我的冤家。」
她並沒有埋怨什麼,她明白,她會變得堅強。
漸漸地,她學會了忍耐,也學會了習慣。
她,不輕易流下眼淚。她會在夢裡見到他,卻只是背影。
浮現出他的臉頰,他的外套拉鏈在月光下閃着光,身邊滿是霧氣,斑駁的影子投在地上。黑夜穿過他墨色的眸,恍恍惚惚。
佐助…為何你留給我的…只有寂寞?
她經常在學校的池塘邊畫素描。
「砰。」水花濺在她的衣衫上,不知又是誰搞的惡作劇。池中的石頭在陽光下慵懶地躺着,平靜地看着這一切。她聽到笑聲在她周圍響起。一圈一圈的水紋,正如她心中的痛,一陣一陣,漸漸蔓延開來…
「佐助,佐助…」不知不覺默念起他的名字。說著說著,不知怎的,眼睛變得好重。
淚,就這樣掉下來了。
斷了線一樣,散落一地。
「喂,午休結束了誒。」
好熟悉的聲音。
「老師找你,回去。」
她乾脆保持沉默,不去理他。真的很討厭他,討厭他帶來的一切「不同尋常」,討厭他的脾氣他的秉性,真的近乎是討厭至極。
「別浪費我時間。」佐助催促着。但她感應得到:他的語氣,沒有一絲地焦急。可…真的是這樣子么…?她就這樣望着他,忘記擦去臉上的淚痕。
最後,她忘記是自己乖乖回去的,還是被佐助硬拉走的。
她只記得:
那天,她的世界被打亂了。
下着雨,一切都濕漉漉的。
她撐着傘回家。幾個人在一條僻靜的小路里堵住了她。領頭的那個女生她記得,那人曾在佐助打籃球的時候不停地從身邊大吼大叫。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請離佐助遠一點。」 「否則,後果你自己清楚。」
那人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向她的腿踢了一腳,力道很大,她跪在地上。傘早已不知去向。風吹起她的髮絲,她的世界突然零落得只剩下一半。
最後,她的身影在雨里靜默着,雨水冰冷地打在臉上。
希望那不是眼淚。
「笨蛋,不會保護自己么?」
可惜,雨太大了,她聽不見。
自從那個事件之後,她再沒遇上過麻煩。就是平時那些女生的白眼也頓時消失,好像她一切的痛苦都在世界上蒸發,也好像這些事情從未發生一樣,突然間,就這樣無影無蹤。「莫非…佐助要轉走了?」可事實否認了她的猜測,佐助依然在她身邊,依舊會在上課的時候在她身邊打鼾,依舊會不停地罵她是「笨蛋。白痴。」
最大的不同尋常還不是這些,最最關鍵的是,我們的女主人公,終於在某月的某日發現:自己,也開始喜歡佐助了呢。
真的是沒有比這更可怕的災難了。
後來的後來,她才知道,自己是如此地深愛着,一分一秒都沒有停歇過,只是她和他都未曾發現,這算不算是…一見鍾情?
「佐助。佐助。」經常喚着他的名字睡着,經常會在課上走神的時候想起他,經常在無聊的時候用筆寫下他的名字,經常不知不覺為他留下眼淚。她會在他離開她實現的那一瞬間尋找他的身影,已經習慣了他在自己身邊,已經習慣了他的野蠻,他的任性。而這些…連她自己都未曾發現。
深愛着,他。
不可自拔。
「宇智波佐助,你真是我的冤家。」
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找了多少借口才要來他的手機號碼,不知道有多少次注視着他的背影。佐助…為何你留給我的…只有寂寞?
而我做的這些…你會知道么?
她想,自己只要在他身邊就可以了。不必奢求什麼,只想一直一直把這份愛鎖在心裡,她知道,自己沒有那份「榮幸」聽他說「我愛你。」
「佐助,我等你。」
她要在他老去的那一天,站在他的面前,說:「佐助,你知道我喜歡你么…?」「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他若是這樣說,那便是「死而無憾」了。
可是…真的會實現么?
冬天,下雪了。公主和王子,會在這個雪夜開始他們的童話。
一如往昔。
她在紙上畫了一個桃心,一半寫着佐助,一半寫着自己的名字。驀地,她在自己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叉。
「白日做夢呢。」
暗罵了自己一聲,又回到現實。
這個冬天,老師安排佐助和她一起給井野補習。
「井野,你要是再考不好我絕不饒你。」
「白痴,再不及格你就死定了。」
他們總是會這樣說。
「真的,我不適合成為他的公主。」她對死黨井野這樣說。
「……」
「井野,我想你在佐助心裡的地位,比我要高得多。」
「笨蛋,說什麼鬼話。」 「你的位置,從來都沒用變過。」
她不懂,真的不懂。
他們每次都去學校旁邊的那個圖書館給井野補習,井野和佐助總是會在學校門口等着她。她總是要為老師的一些事情忙碌,自然會耽擱幾分鐘。只是放學的人群擁擠得很,而佐助的任務就是在人海中找到屬於他的那一抹粉紅。他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她,即使她在千里之外。像是相互咬合的齒輪,運作運作,不會疲憊。
「是默契么。。?」 「怎麼可能…」
星期六,學校的會議,座位打亂。
周圍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台上的人滔滔不絕地講着,她聽倦了,低着頭睡覺。
無意中,她看到了手機在上光。不是來電的提示,倒好像是短信的提示光。這個時候…是誰發來的…?
「喲,好學生也會睡覺?」來信人…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哦?激動得沒辦法回短信么?」
「自戀狂,我才沒有。」
按下發送鍵時,她真的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心裡的某個角落突然被光照亮了一樣,不過,為什麼那樣難受。眼睛里,某些東西好像馬上就會湧出來一樣。
她突然很想找到他,四處張望,只想找到他的身影。只是因為不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離開自己的世界。那樣,痛得更痛,疼得更疼。
「笨蛋,你找不到我的。」
她一時語塞,把頭埋在懷裡,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
「你…你怎麼了?」
沉默着,淚就這樣掉下來,聲音貫徹着耳膜,「啪嗒啪嗒。」好重好重,落在了心上,像空谷的回聲,回蕩着,貫徹着她的世界。手機屏幕被淚打得有些模糊,她連忙用手擦了擦,看着他來的短信,心,不知不覺地痛了。
「我要走了,別睡覺,會感冒的。」
先是一驚,隨後是慌忙的尋找。她不顧臉上還留下的淚痕,不顧周圍人疑惑的眼神。整個會場,彷彿只有他和她,一個人的演出,沒有歡樂,也沒有幸福。
就感覺…他不在這個會場里,自己的整個心都空蕩蕩的。
佐助…終究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
就算是…近在咫尺…
此刻,擱淺了一輩子的眼淚…
手機還在閃着,她之間按了關機鍵。
「佐助,我等你。」
第二天,還在下着雪,白得讓人心痛。落在手上,冷冰冰的。
佐助有事被人叫走了,今天換櫻和井野等他。
突然,一雙大手攬住了她的肩。「用不用我幫你買副眼鏡?」
他壞壞的笑容在這寒冷的冬日裡顯得格外溫暖。
雪,安靜的下着。
「佐助,我問你…」
「嗯…?」
「你每次,都是怎樣等到我的?」
「……」
「我…一直都在等你…」
「……」
雪落到肩上,暖暖的。
回到家,她看到了那條未發出的短信。
「櫻…我愛你。」
原來,她一直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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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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