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定義“中國夢”是:實現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最偉大夢想,而且滿懷信心地表示這個夢想“一定能實現”。語文教師的中國夢與復興中華的中國夢息息相關,它包括:1、寫對寫好中國字;2、說好中國話;3、喜愛語文課;4、傳承漢語文化。
關鍵詞:寫好中國字說好中國話喜愛語文課傳承漢語文化
教育部語文出版社王旭明社長說:“我作為一個語文工作者的中國夢是:那一天?案齟舐膠⒆佣及?в鏤模?案鯰鏤睦鮮Χ及?逃鏤摹U嬗鏤幕氐剿?墓氏紓?髦旨儆鏤拿揮惺諧∫膊輝俸鯰迫恕9?裼鏤撓τ媚芰ζ氈樘岣擼?宜禱啊⒒崴禱啊⑺嫡婊啊⑺凳禱啊⑺敵睦鍩俺晌?桓鍪貝??縞小4?瀉河鏤幕??ト齪鶴種?齲?醫景粒?沂怯鏤娜耍?rdquo;語文教師的近期中國夢是:1、寫對寫好中國字;2、說好中國話;3、喜愛語文課;4、傳承漢語文化。
一
語文教師的中國夢:寫對寫好中國字。那時,大家拿起筆能寫字,拿起鍵盤能打字,不會像如今“鍵盤上敲字如飛,取代了一筆一畫的漢字書寫。”而今除了簽名,人們幾乎很少用到手寫了。當不得不提筆時,才發現漢字的具體構成竟如此模糊,寫出來的字也丑得難以見人。中國民間有“敬惜字紙”的傳統,但是今天,電腦正銷蝕着漢字書寫的傳統。漢字是中華文化的基因、基石,語文教師如果不讓學生寫對寫好漢字,將危害漢語的純潔性,衝擊中國文化的基礎,更談不上實現語文教學的中國夢。
那時,學生把寫對漢字當做自己的歷史責任,都能記清漢字字形,不能少一橫多一點,如果把“韌”的“刀”上加一點,就成為錯字。都能弄清漢字筆順,比如“火”的正確筆順是“丶丶丿?T”。
那時,學生把寫好漢字當做高雅的藝術追求。像王羲之的老師、晉代衛夫人那樣欣賞漢字的基本筆畫,她在《筆陣圖》中說:“橫”如千里之陣雲、“點”似高山之??石、“撇”如陸斷犀象之角、“豎”如萬歲枯藤、“捺”如崩浪奔雷、“努”如百鈞弩發、“鉤”如勁弩筋節。那時,你的寫字會超越《衛氏和南帖》,獲得比“如插花少女,低昂美容;又如美女登台,仙娥弄影,紅蓮映水,碧海浮霞”更高的《書評》!
那時,賞玩漢字基本結構已成時尚,把玩漢字的16種基本結構(如圖所示),
如同堆積木一樣有趣,如果把兩個獨體字“人”組合一起,就成為了左右結構“從”,三個“人”組合一起,就成為了品字結構“眾”。“結構”也稱“結字”“結體”“間架”,通常是指按照文字的構成原則和美學規律對漢字進行筆畫間的合理安排,結構的基本要求是協調、均衡和有變化。寫對寫好漢字,就是讓漢字在孩子的筆尖上跳舞。“培養中小學生寫好字,不一定人人成為書法家,總要把字寫得合乎規範,比較端正、乾淨、容易認。這樣養成習慣有好處,能夠使人細心,容易集中意志,善於體貼人。草草了事,粗枝大葉,獨行專斷,是容易誤事的。練習寫字可以逐漸免除這些毛病。”(郭沫若語)
那時,大家都雄心勃勃,為播撒漢字之魅而盡心儘力。像四川的程世平,他出身農家,僅上了2年學,從小夢想成為書法家,14歲開始,他在石頭上練習書法。後來,遭工頭嘲笑,程世平切斷無名指,發誓一定要成為書法家,“給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瞧瞧”。30年後他終成書法家,舉辦了自己的個人書法展。
二
語文教師的中國夢:人人說好中國話。那時,父母不急於讓孩子成為“洋人”,學校不急於讓學生說外語,讓母語陪伴孩子健康成長。遵循兒童身心發展特點,按照科學規律辦學,首先讓孩子說好母語,語文報社社長王旭明一再呼籲取消小學英語課。說好中國話,應從娃娃抓起。美國趣味科學網站最近報道,華盛頓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新生兒可以區分母語和外語。他們在華盛頓和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對40名嬰兒聆聽母語和外語的元音情況進行的研究發現,與聽到母語相比,嬰兒聽到不熟悉音的時候吮吸奶嘴的時間更長,這顯示他們能夠區別兩者,也就是說胎兒已經能夠學到發音。
那時,大家都會普通話。說好普通話,走遍世界都不怕。現實生活中,不會普通話,要遭受溝通的尷尬,賀鏗先生講了一個《方言惹的禍》:貴陽人來到北京旅遊,都講方言。在乘地鐵時商量說:“先殺到天安門,再殺到中南海。”被人懷疑,叫到派出所詢問了好半天。兩人悶悶不樂,來到天安門。甲對乙說:“你怎麼還不開槍?”又被懷疑叫到了派出所。原來方言說"耍"(殺)就是玩,"開腔"(開槍)就是說話。
那時,在語文課堂上,學生說普通話,教師帶頭說普通話。課餘時間,師生說普通話的繞口令練習其樂融融:“藍教練是女教練,呂教練是男教練。藍教練不是男教練,呂教練不是女教練。藍南是男籃主力,呂楠是女籃主力。呂教練在男籃訓練藍南,藍教練在女籃訓練呂楠。”
三
語文教師的中國夢:教師和學生都像老鼠愛大米一樣喜愛語文課。教師以真語文為榮,以假語文為恥。“把每一個學生都領進書籍的世界,培養起對書的熱愛,使書籍成為學生生活中的指路明燈——這都取決於教師,取決於教師自身對書籍的熱愛程度。”(蘇霍姆林斯基語)教師把語文教學當做打造經典課堂的平台,經典課堂的魅力,從心理學角度說,便是一種悅人心目、牽人情思的吸引力;扣人心弦、激人奮發的感染力;讓人悅納、令人嚮往的人際吸引力;也是一種催人奮進、誘人入迷的學習內驅力!學生把語文課堂當做精神成長的搖籃。他們在童話中認識世界,在寓言中生成智慧,在詩歌中豐富情感,在小說中品味生活,在戲劇中領略人生,在語文實踐中體驗漢語言的奇美。
那時,沒有要命的語文課。現實中,語文課本是最享受的課卻成了要命的課,究其原因,是我們語文教學指導思想出了問題。我們強調語文學科工具性與人文性的統一,殊不知這是所有學科、是教育的特性,哪一學科不是工具性與人文性的統一?當下人又有一大本事:上邊歪一分,底下歪十里。於是語文課成了政治課、歷史課、地理課、音樂課。(王旭明:要命的語文課)
那時,作業不再難。老師不再用作業作為懲罰學生的武器,不會再出現作家本人都答不上來的閱讀題,更不會出現學生的生命香消玉殞在作業上。學生做作業,好像在西湖上蕩舟一樣悠閑自由!
那時,作業不再多。減輕學生課業負擔不再是一句口號,像瀋陽鐵路五小那樣給力減負。1984年,瀋陽鐵路五小決定:拿一個班試驗不留作業。期末,在瀋陽40餘所小學統一考試中,該班成績第一。第二年,該做法普及全校並堅持至今。當別的孩子悶頭做作業時,這裡的學生在彈古箏,讀童話,看新聞,玩輪滑,製作機器人…(人民日報)28年不留作業,這樣的學校誰不想去?
那時,作業評價更加寬鬆和諧。假如給“小鳥在樹上叫”造擬人句,你造的是“小鳥在樹上唱歌”,造對了,我可以給你滿分100;你造的是:“小鳥在樹上叫喚:‘我是人,我是人!’”有創意,我可以再給你添加100分,分數用來獎勵優秀而有創意的學生。
那時,語言表達更加輕鬆自如。無論是口語交際還是書面作文,都以真情為榮,以假話為恥;以實感為榮,以空話為恥;以具體為榮,以大話為恥;以生動為榮,以套話為恥。“練習寫作也可以用集會討論的辦法”,葉聖陶先生建議,“某一個材料值不值得寫,該怎樣寫,就可以討論。”採取“團隊學習”與“學習共同體”的方法。指導孩子讀書寫作,儘可能讓他們有好的夥伴,享受共同閱讀、寫作的樂趣。
那時,語文課充滿文學氣息。讓孩子熱愛文學、熱愛閱讀、在精神的世界遨遊不是一句空話。葉聖陶先生說:“人譬諸花草,文藝就是雨露。”經過文學熏陶的孩子,氣質更高雅,人格更豐滿,文化底蘊更厚實。
四
語文教師的中國夢:給力傳承漢語文化。當前,中華傳統文化受到衝擊。在小學一年級語文考試中,上海一名小學生在回答“如果你是孔融,你會怎麼做?”題目時,稱“我不會讓梨”,被老師打了大大的叉。該名學生表示,4歲的孔融不會這樣做,才這樣寫答案,並堅信沒有答錯。網友認為,“言之有理”就算對,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更不能算錯。(2012年4月19日《新民晚報》)作家馮驥才說:“我們自詡於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但那是古代。我們今天的文化,正在走向粗鄙化!一個民族不管有多好的文化,關鍵是你現在手裡還剩下多少,你對自己的文化知多少,還有你心懷多少文化的自尊?否則,你輝煌的過去與你的關係並不大。”未來的語文教學,必須擔當起傳承漢語文化的責任,中華民族的語言,即中華民族的精神。傳承中華民族的精神。即傳承中華漢語文化。
那時,語文課將散發著古典遺香。語文融入國學教育是很自然的事情。有專家認為“忽視學生對於經典文學的學習,是一種犯罪行為”。2012年秋,國內唯一傳統文化教程——人教版《中國傳統文化教育全國中小學實驗教材》在北京正式發行,正在等待着我們去貫徹落實,國學經典教育是語文教學繞不過去的路。謝慧英說:“母語的學習,必然承載着這些歷史的、人文的複合因素,深刻地影響着學生的精神世界。”那時,母語教學不是簡單地教學生認識幾個生字,記住幾個詞語,學到幾句話,背誦幾篇文章,而是要在兒童的靈魂深處打上中華民族的文化烙印,在思想根底接納中華民族的精神實質。母語教學,“不是再生產某種過去的東西,而是共有一個現在的意義。”(伽達默爾語)白岩松說,他擔任全民閱讀形象代言人感到10%的傷感和90%的緊迫感。傷感是因為讀書這個本來應該像吃飯一樣正常的活動竟然需要“代言”,緊迫的是要讓這個民族真正地拿起書來,還任重道遠。他說,我們都應該感謝書。當我翻閱一本本好書的時候,真的應該對它們說一聲“謝謝”。
語文教師的中國夢,美輪美奐。實現中國夢,關鍵在行動。那時,因為我是中國的語文教師而幸福,而自豪,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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