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春風一次次輕柔地劃過后,伴隨在後面的夏日接踵而來。
城市的夏日是悶熟的,他如魔鬼般侵略了我的身體,使我流出那豆粒般的汗珠,驅使我跟隨着爸爸來到他那個富有基調而涼爽的鄉村工地。
走過半天的路途,我們從廊坊來到了保定市郊的文村,和爸爸度過了五一假的七天。
一大早,我們爺倆就來到了田間,向遠處望去,腳下黃土地上披了一層綠色的大衣,那嫩綠的麥地,一大片,一大片,滿是的。
一陣清風伴着樹葉的沙沙聲,迎面跑來,一片片麥地像浪潮一樣,遨遊在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當中,激蕩出那一個個活潑自在的浪花。
澆麥的水溝中發出潺潺的水聲,再配上鳥兒誘耳的歌喉,麥地流水的伴奏,匯成了一首優美的音樂,好聽極了。
時間像箭一般飛速地溜走了。太陽已經爬上半邊天了。
幾位辛勤的農民扛着鏟子,開溝向地里澆水,那蔓延到地里的水像侵略者般佔領了一寸寸乾渴的土地,一棵棵挺立的麥子像一個個威武的軍人,用自己的身軀擋住那強大的侵略。
這鄉村景色多美啊!幾天的時間,我也就和在麥地立着的“一個個威武的軍人”一樣,能用自己的身軀擋住那強大的熱浪的侵襲了。
第四天來到了,今天爸爸去一位農民家買些水果,而我便來到了這綠幽幽的麥地里和我的鄉村朋友們一起玩耍。
我走進原野里。到麥地的小路旁,尋找着那樸實、童真的朋友。
偶爾我坐在小山丘上,向遠望去,正欣賞這美麗而歡快的鄉村時,咩咩的羊叫聲,從背後傳來。
“小劉,快出來吧!我知道是你。”我面含笑意地說。
“咩咩”的羊聲,依然叫着。
我疑惑地轉過頭。“哦!小劉,你敢耍我,那隻羊來叫,我還以為那是你呢!”我親切地說。
“哎,說說,它的名字就是小劉,我的名字可是劉大華,而不是小劉,你本來就是叫它,那是叫誰呢?”劉大華嚴肅但有着一絲慈祥地對我說。
“好啊你,甭想耍,我就叫你小劉,小劉,你本來就比我小嗎?”我也扳着臉對他說。
“那這羊叫什麼名字呢?”他帶着笑容地問我。
“那就叫他劉曉曉吧!”我兩眼親切的對着他說。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他神神密密的說。
我們先把羊放回了劉大華家,然後我們就去那地方了。
“哎,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大棚嗎,向上看去,大棚三面是用土橋築起來,另一面和頂部用塑料布裹起來的。
我們從一個只有一米多高的門,弓着腰,走了進去。
“啊,怎麼這樣的熱啊!”我邊走邊搖動衣服對小劉說。
“大陽射進來,沒有什麼透氣的地方,不熱還會冷嗎?”小劉邊做動作邊對我說。
我們順着小道轉了一圈,突然看見我爸,他在裡面摘那紅通通的草莓。
“爸,你怎麼來了!”我疑惑的說。
“那你又是怎麼來了!”他反過來問我。
“小劉帶我來的”我一邊指着小劉,一邊說。
“哦,原來你就是小劉,我在家時,小明老跟我提你”,爸爸高興地說。
“孩子們既然是朋友,那這草莓就送給你們吧!”小劉他爸大方的說。
最後我們在這歡快地笑聲中,回家了。
七天匆匆地過去了,但這夏日鄉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帶着鄉情的暖風依然飄蕩在我的心房,溫暖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