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夏,熱的仍人厭煩,但又是一壺美酒,使我陶醉在他的甘甜,醉了,窩在爺爺的躺椅上,任由幾十年歷史的“長城”風扇在呼呼的吹呀吹,汗水還是沾濕了短髮。一綹綹的貼在腦門上,手上的蒲扇還在輕輕搖,眼皮也在打起架來,眼前隱約出現一個天真爛漫的短髮女孩。
被陽光照射的有些微黑的皮膚,陽光下像一朵花,吸收着陽光,懷裡抱着一隻貓咪,貓咪的毛色是雪白的,重遠處看想抱着一團棉花,女孩抱着貓咪一蹦一跳,貓咪依然靜靜地乖乖的依偎在女孩懷裡,女孩走上平方,他聽別的孩子說貓咪有九條命,女孩現在像一隻好奇的貓咪,女孩輕輕地摸着懷裡的貓咪:“毛球,一會一定要勇敢呦!不要讓我失望”把手中的貓咪向空中一拋貓咪緊緊的抱着在女孩的手臂上,女孩用力的甩手,想把貓咪甩下去,貓咪伸出爪子爪破了女孩的手臂,貓咪掉下去,沒有摔死,又懶懶的走到陽光下曬太陽,女孩卻痛的哇哇大哭,傷口又痛又癢,爺爺聽到哭聲又看到女孩手臂上深深地抓痕嚇壞了,一手抱着女孩一手拄着鋤頭,爺爺的腿上有病,走路都靠拐棍,此時的爺爺“健步如飛”忍着腿疼一心想找醫生,女孩痛的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到醫院的。回來的路上,爺爺拉着女孩的手說:“妮,告訴爺爺以後還皮吧!”女孩點點頭又搖搖頭,“我還想再摔貓咪八次”“貓咪死了怎麼辦?它又九條命又怎麼樣,我們只能活一次下次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了,回家爺爺給你切你伯伯買的那啥蜜瓜吃,吃完睡午覺行嗎!”“是哈密瓜”女孩貪吃,叔叔伯伯買給爺爺的好處的,爺爺不捨得吃都留給女孩。女孩在“長城”風扇呼呼聲和爺爺蒲扇輕搖中睡著了。
我就是那個女孩,爺爺的愛像春天的陽光,夏天的雨露,秋天的細風,冬天的飄雪,願爺爺的愛陪我過四季。
醒來時醒來時周圍沒有風扇,沒有蒲扇輕搖,沒有躺在躺椅上,只是躺在家裡的沙發上,只冷氣肆虐的吹,深夏,我還是有汗水,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只留下了兩行淚痕。
初三:賀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