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紅的餘輝,淡敘着昔日的往事,一反即往地將目光定格在那光澤暗淡的皮箱上。皮箱是我對那離去的背影最後一絲的留戀,也是我看着她朝我步步逼近的喜悅。一次次它載着我的不舍,悄悄溜走;一次次它載着疲倦的身體與我擁抱。它是媽媽的商務皮箱,也是它承載着我對媽媽的思戀,一次次的遠行。 無聊的傍晚,媽媽在一次打開那已伏有薄薄塵灰的皮箱,無奈的整理,她又要走了,不緊不慢的摺疊,使我有些厭煩那個醜陋的皮箱,我不喜歡悶熱的夏夜沒有媽媽的陪伴,幽暗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的感覺。也許是這次媽媽的外出於前一次事隔太久,媽媽的外出對我來?突然間特別重要,事出的特別傷感。這一周將平淡地過去,而接下來的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也許會因為媽媽的突然不在而不會燒飯,也許會因為媽媽的突然不在而將時間顛倒。一切都順其自然!一切都會照舊! 皮箱將又一次遠行,也將會又一次拖着一個沉重的身體回到它的窩,回到它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