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很久了吧。周圍是冰河世紀的冰窖。深深的冷將我深陷。我不知道如何逃離,還是我根本不願逃離。我好怕。深深的怕將我包藏。我不知道前方是怎麼樣的未來,我不知道失去了這唯一僅有的信仰之後,我將如何快速地被人遺忘。
應該是隨隨便便就忘了的人吧。大概是這樣的。很久很久,我找不到方向了。他們邪惡的笑聲如刀一般刺入耳膜,四處盲目地找尋出口,卻四處碰壁。冰冷刺骨的牆壁,堅硬極了,我被彈了回來。
竟然發現,自己生氣的點竟如此之高!!心如止水了吧。心死了,是這個意思嗎?原來,周圍的人都戴着層層的面具。原來我的面具是最厚的。沒理由的,莫名的覺得好累,作為孩子的我們不該輕鬆點嗎?夠輕鬆了吧,爸媽那麼累,卻活得很開心,自己幹嘛那麼神經質呢?
可是,當我躺在床上,望着窗戶出神時,一股無名的痛湧上心頭。沒力氣笑了。原來我離開我所愛的人和愛我的人的時候,所有的東西我都失去了,就如一個初生的嬰兒一樣,赤裸裸的害怕。
很久很久,
慢慢的,,
媽的聲音響起:“妞,起床了!”
爸的聲音響起:“怎麼總是上網啊!!”
豬的聲音響起:“雞,等我一下”
所有人的聲音都響起時,我終於有了力氣笑出聲來。
就這樣就好,沒有人會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