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如碧水,步步蓮花,三千青絲暮成雪。冷漠如她,聰穎如她,魅惑如她。試圖用語言描繪她的美,卻發現那是一種玷污。
煮酒三江祭月魂,菊色三分羞月顏。
她的文字永遠都是那麼詩意,讓我想到了滄月。也許我就是把她當作了滄月,那個被我當作月神一樣的崇拜的女子。
《亂桃花》中的離鳶,彷彿就是她的影子。但是我知道不是,離鳶只是她筆下的孩子,投射了她的感情而已。我喜歡那些虛幻的小說,卻透露着作者全部的感情。
“斷了線的紙鳶,能否找回那前世的夙緣?”
她總是那人那麼心疼,文字中總是帶着那麼多的傷感。
但是我們卻又不約而同地喜歡着迦若,滄月筆下的大祭司,被稱作魔卻又宛若天神的大祭司。喜歡他的“當神已無能為力,那便是魔渡眾生。”迦若的結局讓我們悲痛,但是我想那是他最好的解脫。
祭月顏,為什麼每當念到這個名字時我會心疼?
她的口才很好,我經常闖禍,每次都是她幫我解圍,對於我來說,她就是我的神。我一次又一次地闖禍,都是因為我知道她會幫我。
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我相信我還是願意遇見她,隨着她的文字欣喜抑或是傷懷。
淡淡的化不去的憂愁,縈繞着,我忽然想到那一句“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她是盛開的曼佗羅華,被神饒恕的花。洗盡一身繁華之後,卻依然嫵媚得牽動人心。黃泉彼岸,是她的歸宿。下一任織夢者,是否會是她?
她說她其實和我們一樣,她不是神,她也會傷心,也會流淚。
但是,我希望,有人願意像青嵐對阿靖一樣對待她,願意血來換她的一滴淚。
我們的友情還能維持多久呢?不知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我們之間的友情,是夢幻,是虛幻,飄渺不定。
祭月顏,她真的像毒酒,讓我沉醉。
朝歌破水,魑魅離方,修羅沉魚,生色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