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始浮想連篇。
終於,夜深了,父母誰了。我又開始了那毫無意義的筆墨生涯。我看了看窗外那靜謐的也,心底迷惘茫然。
幾點了?我冷冷的注視着那個計算時間流逝的機械器具。一點。才一點?什麼?!一點了!“算了,就一點了。”喃喃自語。
我又注視着彷彿能夠吞噬九天的是暗色天穹,心底的思緒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在廣袤的牧場馳騁——我們的世間,是否是我之所想?哦,不。我太渺小,太過幼稚。我怎會如此憂傷,即使白天依舊笑得那般張狂,不是這樣。
漸漸的,思緒開始注入另一個抽象領域--情感。如今我已把它看得近乎扭曲,原本可以感天動地天荒地老的故事在我看來,一文不值。而那幼稚地發笑的情節又使我潸然淚下。
思緒開始慢慢覬覦:
天地蒼茫,無垠廣袤。蒼穹遼遠,一片蔚藍。在山頭負手而立,一望萬千河山,本有心將其以永恆定格,卻不料自是太過渺小。
我用上蒼饋贈的自由來執筆記錄下一切,不料又使心中的矛盾越發不可收拾。
一切的困惑啊!永恆的解脫。
一切的無知與愚昧啊!那終究要被人揭開的成果。
我終於佯裝在一個文字支離破碎的世界里,神秘莫測,卻又是遙不可及。
時光荏苒,不需言語,這只是我為了生存沒有附加任何言辭的浮華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