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記:輕輕的我走了,但我不是輕輕的來;我輕輕地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我看着這片曾經被我深愛過的土地,心理充斥着的不再是往日的深愛,而是刻骨的厭惡。那些人的扭曲事實,那些人的背地漫罵,那些人的惺惺作態,無一不使我為他們重新打分。曾在《讀者》中看到一篇文章:一個小男孩在一張白紙上畫了許多的線,線條前面分別寫着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後來的的父親問他在幹什麼,他說,這是愛的長度。此後這位父親進行了深思:有些人之間的愛的長度原本是10厘米,但相互之間的猜忌與不信任使愛的長度減少到了5厘米,甚至更少;但是,也有的人之間的愛從原本5厘米的長度延伸到了10厘米,或者更遠。
他們的言語,使我真真正正的相信,人是很容易聽信一面之言的,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古人早就提醒過我們。
今後的我,所有的一切都將需要靠自己辛苦打拚,不可以去依靠別人,《泡沫之夏》里的尹夏沫不是說過嗎:藤蔓緊緊纏住大樹,大樹一旦消失藤蔓頓時無依無靠,只能等待死亡。
我背上沉重的行囊,踏上未來的第一步,人,不管多麼不諳世事,終究要學着長大,學着去面對。不可改變。
後記:悄悄的我走了,但我不是悄悄的來;我揮一揮手袖,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