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忽然的被驚醒。
黑暗中,清晰地聽着心臟越來越快的跳動,和着跳動的指針,高唱。
打開燈,指針指向夜裡3:20。
夢到了什麼呢,斷斷續續的光影片段,慢慢隱去了色彩。
不安不斷的擴散,並且有爆炸的趨勢。
每每夜中驚醒,這種不安便迅速地蔓延至全身,微微戰慄。
胃在腹中被不斷擠壓,想吐。
已經睡不着了。
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的。
不知道原因,不知道
越來越迫切地想要知道所謂決定命運的成績,心越來越煩。
於是就閑了下來。
我想我是不該閑下來的。因為那讓我有了時間胡思亂想。
於是又忙了起來。
每天麻木的做相同的事情,越來越忙,卻也越來越空洞。
不安以光速吞噬着那顆原本就並不堅強的小心臟,於是每天每天,麻木而又不安的苟活。
怎樣才能證明自己是存在的。
其實每個人,原本就並不真實存在吧。
所以每個人,都為了滿足別人的同情心,一次又一次的受傷。然後撕開結疤的傷口換取一份又一份的所謂友情或親情。那些所謂親人友人則冷漠·幸災樂禍而做作的說一些似安慰的話,心滿意足的離開。
就說嘛,人其實就是一種犯賤的生物。
很徐良。
呵呵。
洪溝中學初三:張子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