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聽到《朋友》就感到鼻子酸酸的,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懷念着已許久未見的朋友Sindy。
Sindy是我初中同學,同班三年,她一直是我的摯友。她身材高挑,初三畢業時已有170以上了。她有烏黑的長發,有些捲曲,是天生的,因此散發著自然的魅力。她有明亮的雙眸,小巧的鼻子就像是小熊,可愛極了。她的雙唇微厚,透着奔放瀟洒。聽到這裡,你是不是感受到她擁有女性的魅力呢?然而在她剛上初中那會兒,可不是這樣的。
小升初那會兒,我離開家,到比較遠的地方上學,誰也不認識誰,本來不善於交際的我就更不愛說話了,只是瞪着一雙眼睛東瞅瞅西看看,注視着身邊人的快樂,而她,是我最為關注的,也可以說她是最能引起我關注的人。
返校那天她穿得像個男孩子,尤其是她還帶着一頂帽子,就連在教室里,她都不肯摘下。我很是疑惑,但我只是疑惑罷了,並沒有追尋疑惑的答案。很快,答案就揭曉了,在於同學嬉鬧的時候,她的帽子掉了下來。原來,她剪壞了頭髮,短短的捲髮,不聽話地在她頭上支愣着,將她的奔兒頭(腦門)毫不保留地顯露出來。不知是哪個壞小子冒出一句好大的奔兒頭,為此,她的了一個外號“奔兒姐”,而那個男生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就是被她這個跆拳道高手“痛扁”一頓。從此,她成為了一代女豪傑,男生對她有所畏懼,可是又喜歡挑逗,一句一個“奔兒姐”,她也不真生氣,只是象徵性的追着他們從教學樓到操場,不停的打着。
她那時真的很像個男孩子,身高在男生堆里都是中上等,又是個短髮,不免被人誤認為男生。我也是後來聽她說的,一天她和幾個女生在操場上,一個韓國女學生走過來用生硬的中文對她說:“哥哥,我喜歡你。”聽說當時她愣在那裡,旁邊的同學說她是女生,那個韓國學生便丟下一句對不起就嗎,沒有影蹤了。
我經常在下課時坐在位子上看着她與男生們打鬥,聽着男生一句句搞笑的求饒。那時,我認識她,但貌似她不認識我這個默默無聞。我們正式認識是在一天放學,我孤身背着書包往校門走去,突然被她攔住,我滿眼疑惑望着她,她撓撓頭說:“呃…那個…同學你是哪個班的?”我瞬間由疑惑變為無奈“我是你們班的。”她先是驚訝,然後轉為尷尬“哦,這樣啊,那你能借我你的作業看一下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第二天上課時坐在我斜後方的她扔給我一團紙條,上面寫着:昨天謝謝你啊,我們交個朋友吧。我笑了一下在後面寫:好,並畫了一個笑臉。就這樣我們開始了長久的友情。
她很有大女子主義,並且很有獨立的想法,這正和我相反,我想這與她的家庭教育有關。聽她講,她的父母經常出差不在家,她的媽媽從小就讓她學跆拳道,武術之類的東西,並且在別人說她不好的時候反駁,堅決擁護她的尊嚴。她經常照顧我,別人欺負我的時候她摟着我說:“她是我的朋友,誰敢欺負她?!”我不開心的時候,她與我聊天,說著她以前搞笑的事情,無論我多麼不開心都會陰轉晴。在一次聊天時,我終於將我堆積在心裡已久的難過心情向她表露出來,我知道她會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和她吵過架,可是這才是真正的朋友不是嗎?虛假的你謙我讓,阿諛奉承不是我想要的。
她是初二下學期才開始有女孩子樣的,短髮已經長長了不少,遮住了前額,卻遮不住“奔兒姐”這個名號。暑假,她開始穿裙子了,很好看,可以稱得上是窈窕淑女了。她也開始有男孩子喜歡了,可她總是煩惱的跟我說,她只想和他們做哥們。於是在那些男生約她出去玩時,她便會拉上我蹭吃蹭喝,好不快活。她很會做菜,可能是因為家長經常不在家鍛鍊出來的吧,不像我,什麼都不會做。偶爾,我會陪她去市場買菜,看着有的我吃過卻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菜,我不由對她產生佩服之感。我吃過她包的韭菜餡餃子、壽司、紅燒肉、排骨、炸醬麵,無不讓我回味無窮。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是的,在朋友面前不用說什麼,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朋友便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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