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雪沐浴着夜晚的月光,站在花園裡仰望天空。
這是一個小小的花園,一個秘密花園。
“妹妹,這樣可以嗎?”一朵小花現出人形,擔心地望向她。
“沒事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去了。”媛雪露出了笑意。
“真的?”花兒們陸續現出人形,貪婪地吮吸着空氣的清香,各自鼓舞。
“啊!媛雪背後長出一對翅膀,痛楚顯在臉上。
她是一位天使,而她們是被貶下凡的天使。
她和她們是情同手足的姐妹,為了她們,她不惜一切。
今天,是唯一一次可以恢復天使的日子,可她放棄了,為了她們。
展開翅膀,在月光下緩緩扇動。
“再見!她憑藉自己唯一的力量,把她們送上了天堂。
目送着她們走,直到消失在天際。
她小心翼翼地收回翅膀,花園漸漸模糊了,不一會兒消失了,嬡雪力量用盡,倒在家門口。
我,名叫嬡雪,是一位來自天堂的孩子.
有人發現了我,使原倒在家門口的我,躺在床上溫睡
清早的陽光射入窗內,稀稀拉拉地灑在地板上。
我雖然醒了,但頭痛得厲害。
“小姐,您醒了。快換衣服吧,時間快來不及了!”侍女在一旁催促道。
我用手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想讓頭疼緩輕點。
昨晚的一幕幕又閃現在眼前,眼淚不禁簌簌留下。
“您怎麼了?”侍女擔心的問(小姐從來不會輕易在別人面前地留淚)。
“沒事,你先下去吧!早飯放在桌子上,我會下去吃的。”我試幹了淚,裝出一副雨過天晴的樣子,不想讓別人擔心。
我迅速地梳洗完畢,強制住頭暈,扶着扶梯走下樓。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美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叫韓澌泊,是我的青梅竹馬,現在住在我家(別墅)對面的別墅。
“美國太無聊了,所以來這找你,準備和你一起上學。”他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隨意地坐在沙發上。
“那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我坐在餐桌上隨意地咬了兩口麵包,起身拿書包,準備離開。
澌泊拿起書包也準備離開,“我也轉到你們學校了,阿姨怕我不適應,讓我和你一起去。”
“哦,你在哪個班?”我問道,這時侍女已幫我們開了門。
“A班。”他向嬡雪我準備離開的那個方向走去。
“我也在那個班。”我微笑着,頭突然又開始暈了,一個重心不穩,正向門口的樓梯摔去。
澌泊伸手把我攬入他自己的懷抱,“你怎麼了?”不禁皺起了眉頭,十分擔心我。
“我沒事,車呢?”我掙脫了他的懷抱:不知為什麼有股心跳的感覺。我轉過頭,無意間瞄了一眼停車場。
“阿姨讓我騎自行車和你一起去上學。”他看着我,無奈地笑了。
“哦!那你去拿車,我在門口等你!”我走到那兒等他。
我抬頭仰望天空,心理在想:她們現在好嗎?都在幹些什麼呢?如果是從前,那我們應該是在天使園裡玩耍。
或許,沒有它的存在,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們————那她們也只能永遠被關在秘密的花園裡。
記憶與時空穿梭在一起……
那一年,我九歲,在學校花園玩耍時,找到一把奇怪的鑰匙:天使的羽翼是鑰匙口,而手柄是七個漂亮的小天使。
雖是初次見到這樣東西,但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輕輕的把它握在手裡,憑着熟悉的感覺走,來到了家的附近,打開了一個隱形的花園,回憶起了前世的記憶,再次與六個姐姐相識,也知道了自己轉世投胎的意圖。
那曾被封印的魔力再次蘇醒,我又獲得了天使的力量。
而其餘的姐姐們則被奪走力量成為花兒,只有在夜深人靜的夜晚才能現出人形,在隱形的小花園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也是她們唯一享受生活的機會。
就這樣我與她們度過一個又一個春夏秋冬,直到昨晚的離去。
眼淚不知不覺中,順着眼角流了下來,我目光深遠地看向遠方:姐姐,我好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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