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的落葉吹撒着飄絮的土漬,卻不曾料想到其亦是空中無途的旅客,漫長的遊行途中使其忘記了自身孤獨者的身份,轉而排斥與其相同命運,在絕境中尋求生的希望的不同物種,真可謂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說到底,錯的,還是秋。
放蕩的秋風總是疏忽他人的感受,整個秋天清涼而又令人可畏,他凄涼慘苦的面具下是一個孤獨的靈魂,他沒有春的盎然生機,也沒有夏的活潑動力,更不如冬的冰雪淋漓。他給人帶來的,似乎總是些不愉快又或者是分離的難過痛苦事,古人誠不欺我,世間最無情的人,總是秋。
但心向樂觀的人總不會消沉於此,譬如唐朝著名詩人劉禹錫,展現其安貧樂道,樂觀開朗的,不僅僅只有《陋室銘》,還有他那首永傳不朽的詩詞——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秋沒變,變的,僅僅是人,別無他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