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幼稚園裡開始,我就有好多“好朋友”。從一年級開始,我便有了新朋友,忘了那陪伴我三年的“知己”。從一年級,我便有了個“鐵哥們兒”——宙斯。或許在六年裡,我們吵過駕,生過氣,但從沒有讓我們對彼此失去信任,相反,讓我們兩個成為了——死黨!六年裡,我們有過歡笑,有過傷心,我們有一起抱頭痛哭,有一起大罵別人的時候,那時的我們,是在一條繩上的,我們對彼此是透明的,從不隱瞞,從不欺騙,就是這,讓我們兩個走過了即將結束的童年!
記得四年級時,有一次我沒考好,說什麼都不敢回家,是宙斯給予我勇氣,讓我回家“坦白”的。他倆陪着我在操場上一圈一圈的走,一遍一遍的罵,一聲一聲的哭。直到我們累得走不動時,他倆才開口說:“回家吧,或許,在你家裡,正有等待你回去的媽媽呢!快回去吧!乖一點兒!”聽了這好像我姐姐說的話,誰能不動心呢?每當我傷心,難過,寂寞時,我的腦海里,只有三個人,爸,媽,宙斯!想到這個活潑可愛,對生活充滿信心,帶給我快樂的“天使”時,總會痴痴的笑;想到她和我一起考試遲到被打手時,總會對自己自責;想到我們一起站在橋上大喊大叫,被人看時,總會傻傻得跳;想到我們一起在校園追着打時,總會獃獃得看;想到……
在我和她相處得六年裡,他們讓我從“啞巴”走向活潑;他們讓我從膽小走向勇敢;她們讓我從自卑走向樂觀。是她讓我的生活充滿陽光,歡笑與鮮花。
在這即將畢業的日子裡,更讓我明白了友誼的珍貴,朋友的難得,更何況是這份死黨的情。在這即將畢業的日子裡,更讓我明白了死黨的意義,那就是不論你幾天見不到她,一接上她的電話,興奮得睡不着覺的那個人;是那個在雪天吃着啃不懂得雪糕,但和你追求浪漫的那個人;是那個唯一有權知道被你壓在書包底層的試卷上分數的那個人。
在這即將畢業的日子裡,我們要在一起,大聲地說出那憋了好久的話:
我們,要永遠,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