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似水的眼神,調皮的會跳舞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忽閃的鼻翼,似乎有一個在隱約飛翔的天使。因為她擁有暖暖的微笑,瞬間迷倒千萬人。 這是她以前,現在··· 明顯燙過的長發,不再飄逸,但依然烏黑。結冰的雙眸,笑容凍結,鼻子還是那麼漂亮,只不過鼻翼的天使居然丟失了一邊的翅膀,殘缺的讓人心痛,她似乎就是冰生的,那麼完美冰潔,那麼冷艷,只不過身上多了幾許寒光,瞬間封閉自己,把自己全包裹起來,不敢接近,好怕接近。 以前,總是沖一杯溫柔的拿鐵,一邊品味,看着那邊暖暖微笑的天使,她朝我眨眼睛,調皮天真,讓飲下的苦苦的咖啡在嘴裡有一個變甜的過程。她傲慢地抬起頭,我向她微笑,邀她一起,快樂幾許。看她並不快樂,嘴角有淡淡地憂愁,一眼孤單,似乎讓人覺得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觸碰她脆弱的心。 現在,依然是拿鐵,依然是我,依然是她。我吃驚的望着對面的她,完全變了,她的傲慢似乎更深一步。我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給她,她深深的低着頭,不放任何人在眼裡。眼前的咖啡,涼了,忽地吞下,苦苦澀澀的,涼的似乎有點冰,那感覺,就跟對面的她,一個樣子。可能是她的冷艷,逼走了拿鐵的熱氣,瓦解成冰。怎麼會這樣,幾個月不見,她竟變得如此冷漠。 注意看她的雙眼,沒有了本該有的溫柔,寒光四射。不變的是那一眼的孤獨,愈演愈烈,嘴角一絲嘲弄的冷笑,手裡握得不是以往溫柔的拿鐵,而是,冰裂的紅酒,一個人默默地喝着,感覺,只有一個字,寒。 以後經常看見她,一個人坐在酒館里,猛地飲下一杯烈酒。眼神空洞。她始終盯着一個方向,我好奇的向那個方向望去,並沒有什麼,只是一扇門,門外是一片蔚藍的大海。我死死地盯着那片海,我忽然感覺到我的心好冷,趕緊轉過頭去,看見寂寞的她仍在盯着那海,痛快地飲下一杯烈酒,她哭了,她竟然哭了,隱約看見天使疲憊了,停留在上空,不再盤旋,它也像我一樣傷感的看着正在哭的她。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她始終沒有停過,只是那個天使,好像正在一步一步地消失··· 她忽然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向門外,哎呀,不好。我急忙追隨着她的腳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