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幼安,他叫沈堯川。
第一次見他,是在校辦公室。我因逃課打架被批,你因比賽得獎被誇。我被罵的狗血淋頭,你被誇得天花亂墜。“同樣是孩子,怎麼差別這麼大”這是那些教師對我們倆的評論。我挑了下眉,對你毫不吝嗇的一笑。以同樣回給我一個如太陽神般耀眼的笑容,你最後被請出辦公室,我則被趕出辦公室。
“同學,你叫什麼名字”這是我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沈堯川”“余幼安,我說我叫余幼安。你一定要記住啊‘你對我點了點頭。隨即邁着優雅的步伐走了。
我在操場坐了一下午。熬到了放學。出了校門口,坐上機車。往一家咖啡館駛去。
在裡面,四處張望,看見了你,手拿一杯拿鐵咖啡,另一手拿一本書本在品讀。我瘋了似的上了那個準確來說是別人用來演奏的小舞台,拿起麥克風就喊”沈堯川“你驚訝的抬起頭來望着我。”沈堯川,余幼安要告訴你,我喜歡你,你接受么“喊完之後,台下那些人鼓掌的很多,吹口哨喝倒彩的是我哥們兒。
你什麼也說。留我一個待在雜亂的人群中。我一個人出了咖啡館,你叫住我。我才知道你一直沒走。給我一個答覆。”余幼安我接受“我呆愣了許久。毫無疑問我們像許多戀愛情結中的在一起了。
但我最親愛的,我不明白,為什麼你結婚了,新娘不是我呢?
那一晚,我們瘋狂的佔有彼此。怕分開,就是永別。
但越不想的就是最會實現的。
我捨不得。便帶着這個還未出生就沒有父親的孩子,去了一個寥寥無人的小漁村,生活了很久很久。
偶爾翻翻那本帶着記憶的相冊。望着上面擁有燦爛笑容的男子,原來還是沒忘卻。THEEND
初二:唐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