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憂傷路過馬路邊的時候,請別讓幸福駐足留守。
遇到莫澤純屬偶然而認識莫澤只是湊巧。但是他卻改變了我的命運,更多時候我在想一切是由誰起又是由誰終。
我想這就是造化弄人,一切因為沉畢。
沉畢是個學習好嘴巴壞愛吹牛耍帥的好人。
周六我和他約好一起上網,當然,是他請客。
沉畢上網一直在打遊戲,而我只好在一旁看看空間之類的。
“喂!小子,這個位置是我的!”
我和沉畢同時抬頭,看到一個人正抓着沉畢的肩,他身邊還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生。
我拉拉沉畢,示意他走。沒等他反應過來我便拉着他風似地跑了。
“你幹什麼?”沉畢吐着舌頭說:“你瘋了,只是個小混混,至於不?”
我勉強笑笑說:“我怕他打你。”
“哈哈哈。”沉畢笑的放肆:“當年我混街道的時候還沒他呢!”
“什麼叫你混街道的時候還沒我呢?”
循聲望去,又是剛剛那個人。
“如果你不想死就把你身邊的女的叫給我,不然——”
只見四周湧來了很多提着刀的人。
“你走。”我堅定的說:“快走,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可是.....”
“走啊!”我幾乎是吼了出來。
沉畢看了我一眼,飛快的跑了。
“你要幹什麼?”我問:“總不會要打架吧。”
“我要你做我女朋友。”對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同意呢?”我說。
“沉畢會死。”那個人身邊的女生說:“死無全屍。”
我想了想,說好,我答應你。
“你好我叫莫澤。”莫澤走了過來。
“我叫沉??。”
“沉——??。”他略作沉思,自嘲的笑笑,然後說走吧。
“和誰。”
“恩——還有彌可。”他指着剛剛說話的女生說。
我答應了。
我們去了KTV,包間里,莫澤一邊在叨念着:“宇萱,你聽到了嗎?沉??,沉??!哈哈哈哈。”一邊使勁喝酒。
我在一旁回復沉畢“你在哪兒”那條短信。
我說,我在約會。
一旁的彌可只是看着莫澤喝酒一言不發。
不知多久,莫澤喝醉了,叨念着宇萱的名字,不知所措的像個孩子。
“把他扶到裡面的套間去吧。”彌可吩咐我,於是我們兩一起扶莫澤進去把他放在床上。
出來后,彌可和我坐在外面。
“沉??,你就是宇萱吧。”她看着我說:“三年前你沒有死吧,不論你承不承認,我也要說出莫澤要對你說的話,他說:幸福在馬路邊守候,等我們一起把它牽回家。”
她看了我一眼,說:“你自己想吧,我走了。”
彌可走後,留下我一個人發獃。
我比誰都明白當年宇萱問了什麼,她說:“莫澤,幸福在哪裡?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一輩子也不離開你。”
所以莫澤很嚴肅的想了很久。
我就是宇萱。
幾年前的莫澤是健康向上的好少年,而我卻是混跡街頭的不良少女。
我在喝醉酒和別人打架后倒在馬路邊,他救了我。
後來我們在一起,我也漸漸往好的方面發展。
莫澤告訴我“萱”的意思是“忘憂草”,他說好像山上有這種草。
我讓父母陪我去,可卻出了車禍,都死了。
我被路過的沉家帶走,可是卻失憶了。沉家領養了我並且給我改名沉凡。
我自己改名成沉??。
??的意思是墳墓。
以前的記憶不論好壞,讓他同父母一起埋葬吧。
起初我這麼想。
知道遇到莫澤,我都想起來了。
算一算,沉家收養我三年來,沉畢這個哥哥,也算仁義至盡了。
三年,可以想象莫澤怎麼度過。他退了學,當了小混混,是我當年的樣子呢。
萱是忘憂草,可是我卻為你添加了憂愁。
“知道嗎?我是宇萱。”我坐在莫澤身邊說:“對不起,莫澤。”
他睜開眼睛:“你是沉???還是宇萱?”
“我是宇萱。”
KTV的門被撞開,是沉畢。
沉畢衝上來二話不說抓起莫澤就是一拳,莫澤有些清醒了,哂笑道:“你還敢回來啊?”
“少廢話,我來算你三年前的賬!”
莫澤有些明白:“你真是宇萱?”
“你還有臉說!”
沉畢話一出口,一把匕首插入莫澤的心臟,沉畢傻了。
莫澤虛弱的笑:“宇萱,對不起,我不能永遠陪你了.....”
莫澤死了。
沉畢去自首,法院因為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
後來沉媽媽告訴我,沉畢一直很喜歡我,而且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以及三年前因為車禍我掉的那個孩子。他一直在暗中調查讓我懷孕的人以及為什麼我怕優等生。
我想我是怕想起莫澤吧。
終於他查到讓我心裡痛苦了三年的人是莫澤的時候,他想給莫澤個教訓,可卻失手殺了他。
沉畢沒有在法庭上解釋,只說他殺了人。
收拾衣物的時候,我發現了沉畢藏得很隱秘的東西。
我懷孕的醫院報告單和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滿身傷痕的女生和一個撫着她的男生。不用說,是幾年前我和莫澤。照片的角落,站着一個少年,他看着這一切。他的眼裡,溢滿無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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