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水是什麼滋味,如今的我們無法體會。
——小淚
“你好,我是小淚,很高興認識你。”
“你叫憂雪呢,很好聽的名字啊,我們交個朋友吧。”
“看了你的文章我很喜歡這樣的風格,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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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三種不同的交友方式,我用的不計其數。只可惜遇見你我沒有醬紫做。
我們的相識,從一個ID說起——瀟瀟雨歇。
我謝謝你給我寫的文章,我曾對你說過好朋友之間不要謝謝,可惜我先反悔了。其實也沒有,此謝謝非彼謝謝。當時我對你說是因為我覺得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沒必要謝謝,而現在我只是感謝你是真心的對待我,沒有欺騙或者利用,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瀟瀟雨歇,一個文藝的名字。其實當時看到這個名字的第一反應也許是首詩,點開來才發現原來是小說,而且的確不太長。當時我就想到了蝶媽的文,也許是作為最愛作者粉絲的必須吧。其實當時也只是一時興起,一般我點評別人都是我的好朋友。
早就說過我們有緣。
第二次再點評你的文章是那篇左眼·淚,你的題記是“我的右眼會流淚,左眼卻不會。因為右眼流的,是假淚。”如此凄涼。我再次點評,其實沒有注意到你就是那瀟瀟雨歇的作者。也許這就是一種緣分。當天晚上我寫了一篇感謝所有荷友的文章,當時的我朋友不多,很自然的帶上了你。可現在看來,當時上面的人現在還算朋友的也很少了,我很慶幸你是其中之一。
一直關注我的人不難發現,我的文風變了,變得細水長流,變得細膩溫和,與以前的大喜大悲不同。也許是因為過於傷感,又也許現實中的我缺少的就是這份細膩。
其實,現實中我是個很激昂的女生,真的一點都不誇張。
如果說我們的友誼開始與緣分,那麼這份緣分實屬不易。你是個很奇怪的女生,我不是說你的人奇怪而是思維。你總是奇奇怪怪的想法讓我無法摸透,有時我硬着頭皮看你的文章,看過之後卻發現所有問題迎刃而解。不得不佩服,你的確適合寫小說,鋪墊的恰當好處,只是沒人欣賞。我應該是最忠實的一個吧,不自戀的說。
當我在徵文比賽中看到小淚的時候,我有點激動,轉而又覺得自己自戀了:叫小淚的又不止我一個。但是我還是查了查,當發現是你的時候我驚訝了。我知道如此而已沒有別人,那麼小淚也一定是我。其實我在小荷的朋友不少,可惜給我寫賀文的只有灆兒,而你是第二個。我知道即使沒有人記得也沒關係,但是有人寫我當然自豪。只是讓我驚訝的,我們都是同一類人。當我跟小桌子說有人徵文寫我的時候,她問我是誰。我說:憂雪。她不認識你我知道,她是好人我也知道。你,我,灆兒,都是從默默無聞走來,一篇文章不超過10分。其實我都無所謂,只是看着別人寫的沒我好卻能得到四、五十分而不甘心,其實怎麼說也有點嫉妒,所以說我們是一類人,都有過孤獨。
家長說我迷戀電腦,其實我只是想把現實中我沒有的東西都補回來,比如說友誼。生活中的分數禁錮了她們的神經,如果說利用也不為過,我累了,我就想歇歇,可是歇都歇不安穩。而你們卻能給我安慰與幫助,不得不讚歎交到你這樣的真心朋友真好真幸運。我可以全心全意的對待所有人,但是如果我發覺任何人想要利用我那麼請遠離,對不起你所給的我無功消受。
你給了我一個素材,雖然不能用但是我還是很驚訝你會費盡心思幫我去找。而你想學PS我也會把所有我會的都交給你,也許這就是最平淡的友誼,就像白開水的滋味,平平淡淡卻意味深長。
以前我想給沒一個朋友寫出賀文,忽然發現我做不到。我說我賀文寫不好,可現在看來只是朋友的還不夠深,時間還不夠長,事情還不夠多。總是只是平平淡淡的友誼經過時光的沉澱竟也有這麼多。也許以前一個月的朋友我就給寫賀文,是我自己太傻
對不起憂雪,我累了。
送我一杯白開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