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久到忘了時間,
很遠,很遠,遠到忘了地點,
曾經的時光,和你我的老地方,你早已將它遺忘,只剩下那半張紙條還殘存着你的發香。
我很想,很想,很想靠在你肩膀,
聽你講,講我們的故事,直到你鼾入夢鄉。
是不是離我近的天,就應該是灰的,像夢一樣,讓我看不透,
是不是回到了以往,你還是會離開,像今天一樣,沒有迷惘,
鬆開了緊握了一輩子的手掌,才發現留不住你的絲毫痕迹,
翻開了塵封的記憶,只願能窺見你的,不思量,
不思量,卻難忘,
風撥開窗帘,透過熏香,刮著我的臉,
似是要我清醒,但我知道,信仰已經深深紮根在我的心房,
呼喚?
我嘶聲力竭,
吶喊?
近如歇斯底里,
雁還是向南飛了,
但我卻記不清了,
還想有誰曾拉住我,
是山寺的晨鐘?
還是嘩然若夢!
也許什麼也沒有,